的孙子更优秀。
她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委屈,也放任自己因此而任性,鲁莽,倔强乃至矫情,可这个男人……他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有第二种解决方式。
以前有同事警告她,说不能心疼男人,这是女人不幸的开始。
但在刚才胤禛特别温柔亲在她唇角,更温柔安抚她,却丝毫不提自己眼底闪过的难过和悲凉时,她还是忍不住……心窝子生疼。
行吧,心疼自家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这狗东西要是敢让自己不幸,她就让他不行!
想通了以后,见胤禛抚着肚子,尴尬坐在一旁喝消食茶,她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但她确实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生怕一开口就是刻薄话,下意识偏开头,看向因为散味儿打开的窗户。
突然得见有几丝雪白从窗外飘落,耿舒宁瞪大了眼,起身疾步走到窗前。
三月中,竟又落雪了?不愧是小冰河时期!
胤禛被她突然的动作惊了下,“怎么——”
耿舒宁没等他说完,蹬蹬蹬跑过来,拉着他起身就往外走,“外头下雪了,走走走,我陪万岁爷散散步!”
雪地里浪漫一下,再听听她无处不在的爱意,应该就足以安慰这个狗系的蓝盆友了吧?
她转头朝不肯顺着她力道往外去的胤禛灿烂地笑,“我陪爷去听雪好不好?”
胤禛:“……”你再说,谁陪谁?
刚吃完了锅子惹出一身的汗还没落下去,这会子就去雪里头散步,怕是要着凉的!
*
按理说,以胤禛的性子,定要念叨得耿舒宁抱着脑袋撞他喊错了。
可今日也不知怎的,胤禛不想念叨,竟由着她嚷嚷着叫取出大氅来,兴冲冲出了门,在这难得的雪夜里散步。
实话说就是……冲动之下,真的很难有浪漫可言。
毕竟已经是春末,就算天气反常,也不会是鹅毛大雪。
盐粒儿一样的雪粒子飘洒了一盏茶功夫都不到,就变成了淅沥沥的小雨。
除了冷,潮,风大,啥浪漫都没有,顶多就是伞都遮不住的雨夹雪糊了一脸。
走出去都没有一里地,两人就灰溜溜回到了养心殿里,分别洗漱过后,面对面坐着喝姜汤。
胤禛这会子心情反倒好了起来,戏谑问耿舒宁,“宁儿可听到雪的声音了?朕听到了,呼啸得人耳根子疼。”
耿舒宁瞪他,“那是西北风,爷是冻傻了还是老糊涂啦?”
苏培盛和晴芳:“……”
算了算了,他们的心脏着实受不住这种对话,还是出去守着吧,省得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等殿内没了人,胤禛慢条斯理放下盛姜汤的碎白玉瓷汤碗,长臂一伸就要将人往膝上挪。
耿舒宁也放下碗,咯咯笑着躲。
“爷可饶了我吧,咱们俩可都吃撑了,您还是养精蓄锐得好,免得老得更快呀哈哈~”
胤禛磨了磨牙,默不作声地起身,准备叫她见识见识他在布库场里的年轻力壮。
这小混账一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
苏培盛和晴芳在外头守着,没一会子功夫就听到里头响起了熟悉的暧昧声响。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里面哼哼唧唧的动静和喘息声,都没用一盏茶功夫就戛然而止,再无动静。
苏培盛愣住了,咋,他们主子爷……昨儿个晚上累狠了,今天发挥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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