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跟你说。”
胤禛面无表情看着她,“你说说你都认了多少回错,可改过一次?”
耿舒宁:“……”积极认错,打死不改,是宠后标配嘛!
她偶尔造作一下怎么了?
察觉出胤禛狗脾气上头,明显有点不大对劲,她满头雾水。
“左右周围都是将士,我身边也带着九卫,这才没跟您说……您这是怎么了?”
她从侧面抱住胤禛的腰肢,一脸愤愤:“谁那么不长眼,敢在您面前添腻烦,惹得您如此动肝火?爷跟我说,敢欺负我男人,我叫九卫偷偷去收拾他一顿!”
胤禛扯了扯唇角,垂眸点头:“青海那边刚传来了消息,是关于老十四的。”
耿舒宁:“……”打扰了!
她松开手,扭身就跑,此地不宜久留。
有火气,还是叫这人自个儿消化一下吧,这是蓝朋友该有的素养嘛!
告辞……是不可能的。
即便在布库场上酱酱酿酿练了足足一个月,北行这一路胤禛也监督着她练武来着,可……怎么比得过这位四岁就开始卷生卷死的爷。
被胤禛夹着绕过屏风往龙床那边去,耿舒宁紧着声儿讨饶——
“爷这事儿我提前跟您说了,您可不能因此就生我的气呀!”
“别激动,您听我慢慢跟您解释,我这样做都是有苦衷的,绝不是瞎折腾……”
“你到底听不听我说?你就不想知道我刚才出去干嘛了吗?”
……
她低着声儿说了好些,胤禛一声不吭,将她扔在龙床上。
不等耿舒宁爬开,就将她抱到了膝盖上。
耿舒宁急了,她又不是跑出去玩儿的,她是去看那位导致和通泊战败的费英东曾孙跟随萨布素来了没有。
“你要打我,我可生气了!我回头就离家出……唔!”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急迫又格外汹涌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她被亲得舌根子都疼,紧紧揪着胤禛的衣襟推他。
“唔……爷……”
胤禛将她摁在怀里,呼吸也有些重:“叫朕抱一会儿。”
耿舒宁瞪大眼,面对面被胤禛紧紧抱着。
他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像从胸腔里传出来的叹息,直打在她脖颈儿上。
过了好一会儿,胤禛终于嘶哑出声:“在你梦里,策妄阿拉布坦声东击西,实则准噶尔大兵都在北蒙埋伏,策零故意战败示弱,朕却中了计导致战败,是也不是?”
胤禛虽然对打仗并不精通,可他是皇帝,纸上谈兵的本事不比任何人差,远非耿舒宁这种对战事无感的人可比。
允禵疯了一样带人入藏,甚至只带了一万五千人去对抗那所谓的四万大军。
排除他自个儿找死这个不可能的条件,只剩一个可能——西藏无重兵。
如果格外能适应苦寒环境的藏兵,还有准噶尔的将士都已经在北蒙,却又故意示弱,难免会令大军轻敌。
一旦打起来,对方故意做出战败逃跑的模样,引得清军深入追过去……他简直不敢想在乌兰布托会合的五万将士,最终还能剩下多少。
耿舒宁咬了咬唇:“我只隐约记得,西藏为主力只是个幌子,引得大军迟迟不敢进攻,让西藏从容布下了陷阱。”
“而北蒙这边,策零说只带领了一万轻骑兵,实则至少有三万人,后头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我梦里,您归京后,京城到处都是白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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