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起来的动静惊飞了小鹅和小鸭子们,却没能引起锦鲤们的警觉。它们依然悠闲的挤在湖面上,摇曳着花里胡哨的身体。
颜惜宁拽着草绳将鱼叉往岸上拖,鱼叉应该叉中了那条鱼,拖拽的时候还挺沉。果然等铁叉部分快要露出水面时,铁叉上钉着一条黑色的大鲤鱼!
成功了!
颜惜宁眉开眼笑:“还不错。”叉鱼技术没退步!
白陶欢呼起来:“少爷好棒!”
他也要学叉鱼,叉鱼比钓鱼速度快多了!看中哪条叉哪条!
颜惜宁小心的将鱼叉挑到了岸上,这一叉穿透了鲤鱼的脑袋,等他将鲤鱼从鱼叉上拔下来时,鱼已经不再动弹了。
就是这鱼……好像不太对劲。
颜惜宁皱着眉瞅着这条大鱼,这条鱼鱼鳞漆黑,似乎比早上白陶钓到的那条颜色深?而且这鱼的鱼鳍也怪怪的,在它的鱼鳍和鱼尾边缘镶嵌着一圈白。
颜惜宁托着下巴皱着眉:“嗯……”
难道,他把锦鲤戳上来了?不过世上有这么低调的锦鲤吗?锦鲤不都是花里胡哨,颜色越鲜艳越值钱的吗?
算了,不管戳中了啥,晚上都吃它!
颜惜宁和白陶在岸边戳鱼戳得欢,凉亭中的老太傅双眼发直,他锤着胸口痛心疾首:“我的……羽白啊!”
京城人都知道,大儒傅衍之没别的爱好,就爱锦鲤。平日里他为锦鲤吟诗作画,听说谁家有好看的锦鲤,白天没空晚上都要过去瞅两眼。如果想求太傅办事,送再多钱财都都不如送他一条罕见的锦鲤效果好。
整个京城中能有一大片池子的人家不多,容王府便是其中之一。王府中的这群锦鲤在圣上潜龙时就开始养了,里面不乏珍品绝品。
傅衍之也因此成了容王府的常客,姬松在北疆的那些年,他经常溜达过来赏鱼。他给湖中的大部分鱼取了名字,颜惜宁一鱼叉戳上岸的便是傅衍之最看好的锦鲤之一——羽白。
在花里胡哨的鱼群中,这一抹沉稳的黑总是让人眼前一亮。而现在这抹亮只能下油锅了。
老太傅身躯颤抖,颜惜宁叉走的不是鱼,是他的心头肉啊!要不是为了维护身份,他已经哭出声了。
一条鱼显然不能满足颜惜宁的要求,他又补了两叉,戳上来一条普通鲤鱼和一条胖头鱼。
看着对岸的主仆二人开开心心的提着三条鱼往闻樟苑的方向走,对岸一片欢声笑语。湖心亭中老太傅的神魂终于归位了,他眼含悲泪:“到底是何人如此放肆!那可是羽白!羽白!”
姬松拱拱手,他唇角微微上翘:“他就是内人。”
傅衍之:……
三条鱼很快被白陶收拾了出来,颜惜宁又是剁又是腌又是炸的忙活了好一会儿。最后做成的麻辣香酥鱼块装了两个大食盒,加上腌制好的鹿肉,两个人拎不动。
来取食盒的侍卫大哥们眉开眼笑,麻辣鱼块的味道太香了,他们期待了好久。提着食盒回去时,他们脚下生风,速度飞快。
等做好了香酥鱼块,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冷管家送来了一个专门烤肉用的碳炉。说是碳炉,其实和桌子也没什么区别了。碳炉中间有下凹的铁槽,里面可以放上炭火。铁槽两侧有配套的支架、铁丝网和钢叉。
铁槽两边则是平整光滑的桌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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