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金銮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两也不知道避一避,不知道在场的人有多少人嫉妒得眼睛都冒绿光了吗?
姬松这才想起正事,他松开颜惜宁微笑道:“等回家再细细说与你听。”阿宁对他行军时发生的事特别感兴趣,他刚夜行了半个月,路上确实发生了一些趣事。
颜惜宁点点头:“嗯,我也有话要说与你听。”
等姬松松开颜惜宁时,他面上的表情完全变了。他上前单膝跪下:“儿臣救驾来迟。”
平远帝眼中的光亮了,面无表情一整晚的他终于露出了笑容:“你来啦,来得不迟。”
顿了顿后他有些不解:“我给你的东西,你怎么没用?”
姬松离开都城之前,平远帝给了他一个折子,折子中写着的都是名字。那是他这些年在凉州发展的眼线,想着对姬松有帮助,才会毫无保留的给了姬松。
结果姬松带着炽翎军跑到皇城脚下了,他的眼线们还静悄悄没动静。平远帝郁闷之余又有些欣慰,郁闷的是姬松不信任他,欣慰的是他的傻大儿终于知道权衡了。
姬松没说话,其实那本折子他用了,他第一时间就将军中属于平远帝的眼线给拎起来严加看管了。
再次看到平远帝,姬松的心情依然很复杂。想到平远帝做的那些事,他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焚烧似的。面对平远帝的质问,他选择闭口不言。
平远帝明白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看了看殿中的人,他挥挥手:“今日都受惊了,大家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会给大家一个答复。”
即便姬榆有震慑这些王孙贵族的意思,姜福平并没有,因此这些皇室宗亲的府邸遭受了洗劫。其中劫走的东西一两日肯定还不回来,只能等新皇上位慢慢整理了。
离开大殿前,好多人转头看了姬松一眼。如果不出意料,下次再见面,姬松就是新皇了。
当然,殿中还有两个罪魁祸首,平远帝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问清党羽后,连同党羽推出午门斩首。”说完平远帝柔和地看向姬松:“这事就交给容川吧。”
姬松拱手接令:“儿臣遵命。”
姬榆披头散发手中捧着宁嫔的牌位,平远帝和姬松说什么,他似乎毫不在意。可是当内侍们来抬宁嫔棺椁时,他猛然回过神来了。
姬榆疯狂推搡着内侍,不让他们靠近:“滚开!滚!你们要带我母后去哪里?朕是皇帝,你们竟然敢对圣母皇太后大不敬!”
姬松原本有很多话想要问姬榆,然而看到姬榆这幅模样,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就是这么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害得他断了腿,害得姬楠送了命,害得炽翎军数千将士流血牺牲,害得楚辽皇都的百姓民不聊生。
此刻他觉得可笑又不值得,不知萧翎看到他信赖的表兄如今的模样,心中是什么滋味。
姬榆闹腾得太厉害,他竟然拿起棺椁前方的贡品盘子四处砸。姬松随意一扫面色一变:“阿宁小心!”
阿宁明明已经站在很远的地方了,可架不住姬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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