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的脸轰得一下红了,头顶都有要冒烟的趋势,半晌才磕磕巴巴挤出几个字:“没、没受伤。”
“知道,”岑景淮抽走他的手机重新扔回床上,拉着他去了卫生间,“我昨晚检查过了。”顿了顿,还不忘顺便夹带点私货,“再说我也没怎么用力。”
季屿:“?”
季屿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话。
如果他被顶得脑袋几次撞到床头还叫没用力的话,那什么叫用力?
岑景淮知道他脸皮薄,本来想照顾他的面子不提昨晚的事儿,省得这小鸵鸟直接钻到沙堆里再不给碰了。
奈何禁不住季屿自己往枪-口上撞啊。
“怎么,你不服?”岑景淮一挑眉,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道,“那你说说我哪里用力了?都是怎么用力的。”
这是能放到台面上正大光明说的吗?!
季屿差点没一漱口水呛到喉咙里。
他咳了两声,恼羞成怒地给了岑景淮一脚:“滚!”
“新婚第一天就家暴,”岑景淮摇头,装模作样地感叹,“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季屿:“?”
季屿缓缓放下牙刷,面无表情地掰了掰手指。
他那点花拳绣腿岑景淮压根没看在眼里,肌肉一绷跟挠痒痒差不多。但老婆不能欺负狠了,否则就没有肉吃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岑景淮忍笑把牙刷重新塞回他手里,清了清嗓:“不逗你了,我去盛粥,你收拾好就来餐厅。”
算他识相。
季屿哼了一声,到卫生间五分钟,终于挤好牙膏开始刷牙。
二十岁的男高精力旺盛得可怕,第一次之后顾忌到季屿的身体,岑景淮体贴地让他休息了三天。但狗东西的良心也就到这了。
于是在这个没有学习压力,也没有家长管束的暑假,两人几乎不怎么出门,整天关起门来在家里胡天胡地。
以至于差点忘了高考查分时间。
还是王明礼打电话过来约两人出去玩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这才将两人拉出了黄色的漩涡。
“查分?”岑景淮开了免提,将电话放到洗漱台上,吐出一口牙膏沫,“哦,今天是吧,几点来着?”
王明礼:“?”
“不是大哥,”王明礼震惊,“你连这都不记得了?”
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像他,做梦都在查成绩。
岑景淮心说考都考完了还记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嫌高三一年被摧残的不够么?再说了,他的脑容量还得留给季屿呢,哪有闲心理会别的。
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嗯,最近太忙了。”
王明礼本来想问这都高考完了有什么可忙的,后来一想,岑家开着公司呢。说不定他淮哥就像电视剧演的那样,空闲时间要去公司实习,以便将来继承家业什么的,就没开口。
转而道:“那什么,我就想问问你,待会儿我们一起查成绩你来不来?”
岑景淮没立刻回答,而是侧头问季屿:“去么?”
季屿毫不犹豫道:“去!”
他实在不想过二人世界了,简直够够了的。
瞅见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岑景淮摸了摸鼻子。
行吧,这段时间自己是有点过分。但这也不怪他,开荤没有回头箭啊。
电话那边,王明礼听到季屿的声音也不意外。
情侣腻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嘛。
“那等下地点定好我发定位给你们。”
岑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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