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松果山拿来一点牛油,辣椒剁碎做成沫,用牛油炒了一下,加入盐当做简单的底料。
天渐渐黑了下来,鸿钧点了一盏油灯放在二人中间,和陈愫围着锅子吃东西。
锅里的火本身就可以照明,陈愫一抬头就能清楚地看到鸿钧的样貌。
和鸿钧熟了之后,他觉得怎么看这张脸都很顺眼,而且越看越好看。
鸿钧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没有回视,只有筷子夹起肉片,放到陈愫碗里,“吃。”
“好的。”陈愫不再看他,开心吃了起来。
相比较鸿钧和陈愫之间的温情脉脉,姜子牙就悲惨了。
他一回来,马氏就询问今天的大单子怎么样,有没有挣到钱。
姜子牙脸色不太好看,“没有。”
马氏惊疑,“怎么会没有?”
姜子牙说,“今天下雨,他们没出城练兵,当然不会过来吃饭。”
没出城练兵,可能就在城里练了,也可能像平时一样度过,总之不会再来了。
马氏知道姜子牙为了筹备食物费了多大功夫,宋异人来他家的时候,她都在一边看着呢。所有的东西都需要本钱,要是卖不出去,可不就砸在手里了。
她勉强笑了一下,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练兵这种事情,今天不练明天练,总有一天要练的。”
“现在天虽然晴了,路还不好走,明天怕是也练不了。”姜子牙耿直地让她认清现实,避免日后再被马氏二次打击,“肉和菜放不了太久,很快就会坏掉,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卖得出去?”
马氏垮了脸,“对啊,怎么可能卖的出去!那些当兵的也真是,早不练晚不练,非得挑这个时候练。东西都给他们准备下了,你去找他们要钱,不能一分钱也不给!”
姜子牙拉不下脸,“人家没有吃到嘴,怎么可能给钱?”
马氏又骂他懦弱无能,一无所成。
她嫁个姜子牙的时候已经六十八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一直觉得自己嫁给要啥没啥的姜尚吃了很大的亏,现在姜子牙再一次被现实打击,她又一次说自己命苦。
姜子牙当初被宋异人保媒,也是因为他太佛了,宋异人又热情,没能推脱地了。七十来岁的年纪,放在人间已经是高寿,姜子牙又是修道之人,从来都没想过娶妻。本来他没有仙缘,娶就凑合娶吧,没想到又是这样一个女人,他心里也很烦。
姜子牙没理马氏,闷不吭声地坐在床头,思考着明天找宋异人说一声,跟他道个歉,再把酒馆还给人家。
一而再再而三地生意失败,姜子牙也懂这是天意,自己就不适合干这个,还是趁早另谋出路吧。
陈愫第二天起来,就听到马氏在隔壁骂骂咧咧,隔着院墙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他好奇听了一会儿,发现姜子牙不打算继续开酒馆了,就过来跟鸿钧说了一声。
“他不开酒馆,我们的酒往哪里卖呢?”
“你要帮他继续把酒馆开下去?”
“可是我也不懂怎么经营酒馆呀,怎么帮?”陈愫穿越前就是高中还没毕业的半大孩子,不止成绩不好,还偏科。
关于商业运转的理论在政治课本里,恰好他对语文和政治一窍不通,历史勉强还能当故事听听,只是课本上的故事也不多,完全不够应对现实。
鸿钧道:“既然无法相助,只能另寻别家。我们的酒好,总能卖得出去,何必担忧?”
“可是好麻烦啊,又要从头开始。”陈愫抱怨了一句,“算啦,姜子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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