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格外清晰敏捷。牧延皱着眉沉思了良久,关于昨晚的记忆,居然从酒吧出来后就开始断了片。他是怎么回家、换掉衣服的, 这些片段一点也记不起来。
只是房间里还弥留着淡淡的奶香味, omega昨夜大概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很久。
想到这一点, alpha感到很满足, 却又有些惴惴不安。
他昨天……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牧延拧着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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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有的。
阮年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手还在疼。
昨晚的画面让他回想起来就脸热。
这个alpha喝醉了之后怎么会是这样的?!
一直死抓着他的手不放、在信息素抚慰下折腾到半夜睡着才勉强松开的人,真的是原本那个老实规矩、一脸生人勿进的高冷执行官吗?
想起荣叔昨晚一脸欣慰的表情, 阮年都有点不太敢下楼吃早餐了。
情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阮年默默地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在酒吧门口没有拨通牧延的通讯,可走之前荣叔是告诉了他唐显的通讯号码的。
明明他可以将抑制剂送到酒吧门口, 让唐显出来取的。可他连这种可能都没有想过,直接自己进去找人。
如果说不是因为生理本能的牵引,阮年是不信的。
可如果只是因为想要alpha的信息素,阮年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omega有片刻的茫然。
心里模模糊糊地给出了一个理由。可阮年暂时还没有勇气去承认。
手指不自觉地搭上了后颈, 他回想起昨夜alpha怜惜而克制的吻, 以及近在咫尺的滚烫呼吸。
昨晚见到他的时候, 他能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 却被他用意志力强行隐下。alpha迫切需要信息素的安抚, 却因为他一句根本没什么分量的拒绝,立刻停手。
可回到飞行器内,alpha又立刻放下了所有戒备,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近乎贪婪的掠夺着甜牛奶的香气。
清冷又自持的执行官、任性又磨人的alpha,他越了解这个人, 就被拉得越紧、陷得越深。
他的照顾和心意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 到现在的明目张胆, 好没道理,又理所当然。
阮年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矛盾拉扯得散掉了。
设下的防备被alpha一呼一吸间轻松破开,在他面前,自己好像除了感性和本能以外,顷刻间一无所有了。
这种空荡荡的感觉……
会让他很想要逃。
omega将被子蒙到头上,又缩回了自己的角落里。
还谈什么顺其自然。
他现在就想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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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地照常过了几日,可牧延却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除了吃饭以外的休息时间omega完全不见人影,不是呆在画室就是呆在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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