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忱笑道:“都是一块儿玩游戏的朋友,还管什么这的那的,之前还都是我缠着江江让他带我的,你别为难他啊。”
谢明州的确是说话不过脑的性格,比较直来直去,到现在还有点懵。
他听到贺嘉忱的话,心里闷闷的:“老子和江漱阳睡了三年的对床,是三年的兄弟!江漱阳进圈才几个月,你认识他才多久,什么顶流不顶流的,他用得着你帮他说话嘛!”
但他又不是完全没脑子,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别别扭扭地点头,嘟囔:“我没为难他。”
寝室里的程邵和姚松林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关了麦。
谢明州从开始直播后就专门在校外租了房子,此时寝室里只有程邵和姚松林两人。
“小谢肯定又闹别扭了。”程邵感叹,“咱们寝室就小谢最喜欢黏着小江。”
姚松林摸摸脑袋:“可能是因为他俩年纪差不多吧,咱俩不是比他们都大一岁吗?”
谢明州和江漱阳读书早,比大多同届学生都小一岁,程邵和姚松林就是正常年纪上的学。
程邵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谢明州直播间的景象,他看着弹幕,忽然笑起来:“哎,姚哥,你觉不觉得现在这情况就跟那什么修罗场一样。”
他笑得像只老狐狸,眯着眼,一只手还杵着下巴:“我们小江果然人见人爱啊。”
姚松林没理解清楚程邵的意思,但也配合地转头看向直播间。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如果加贝是贺嘉忱,那这个右是谁?”
长相端方憨厚的男生却比大多数人都要细心,他回忆起这段时间和江漱阳的联系:“感觉……小江最常叫来和我们一块儿玩的应该是这位右吧,加贝大多时候都是中途突然加进来的。”
程邵若有所思:“嗯……确实,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开始好奇,之前小江拉进聊天室的那么多不一样的‘朋友’们现实里都是什么身份了。”
“即使是所谓的顶流,面对小江也会这么主动……”他语气又变得感慨起来,“果然,真不能小瞧小江的社交能力啊。”
虽然大学期间,江漱阳几乎从不参加学校的大型活动,也没加入任何组织或社团,在大学内的社交似乎只局限于班级内。
但事实上,对于江漱阳来说,交朋友是件再自然简单不过的事。
譬如他只和谢明州的篮球队朋友们一块儿吃过一次饭,可就那一次,便让整个校篮球队都记住了他,路上偶尔碰见了还会主动打招呼,就连一个随机采访被问到“江财校草是谁”这种主观问题,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江漱阳的名字。
程邵都忍不住想,小江是不是有什么“所有人都想和我交朋友”的被动技能,这样的体质放在古代那不得振臂一呼,应者云集,揭竿起义当造反头头肯定很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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