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清忍不住开口:“警察叔叔,追风和白雪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余天瀚抓我时力气那么大,我还以为他身体很好呢,谁知道连一脚都挨不住?”
真够逊的。
一旁,面色苍白惶然的余择远闻言,立刻站起身冲上来,却被几个保镖合手拦住,只能激动大骂。
“余清清,你刚才明明就是冲着让爸死的目的才会让人放马,你这是杀人未遂!”
他又转身,用力抓住警察衣角,声音近乎尖叫:“你听见没,我要告他杀人未遂,我要他去死!”
余清清不听不听不听,自动无视了发疯的便宜哥哥,低头玩手里的蜡烛。
头顶的黑伞往前凑了凑,遮住落在细密睫毛上的阳光。
余清清一顿,听见身旁举着伞的男人开口,颇为冷淡地问:“死了?”
刚从医疗室出来的赵姨神色从容:“没有呢,秦总。”
“医生说病人是气急攻心、惊吓过度才会晕倒,也就是说,追风和踏雪并未真正踢到他,这场事故和余先生无关。”
她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马场里常年有私人医生坐镇,但提供的医疗证明不具备资质,余天瀚吐血吐成那样,也叫惊吓过度?
然而警察们听见这个消息,却立刻松了口气,连忙也去核对了一下余天瀚的状态,确认还有气后,便就草草结案离开了秦家。
——别问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草率。
脑海中,系统幸灾乐祸地叹气。
【哎,谁让这是狗血文世界呢?】
警察一走,又怒又无助的余择远红着眼看了一圈,发现哪个都惹不起。他也才二十出头,此前从未遇见过如此直接暴力的手段,只好慌乱地再次指着余清清骂。
“余清清,亏我前些天还担心你会不会出事,一直发消息关心你,你对得起我借给你的十万块吗?白眼狼,你会有报应的!”
余清清这下有点生气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想干脆利落地将钱转回去,却发现这几天除去秦家提供的食材,自己还买了超多蛋糕材料、翻糖教程、各类工具......
余额已经扣除不少。
余择远看见他略微尴尬的神色,自以为有了底气,不由冷笑:“拿了余家的钱还装什么清高?十万块,买你这条命都够了!”
“不过也对,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长那张脸这辈子都是张开.腿爬男人床的命,当然不用担心钱......”
——哧!
凌厉尖锐的破空声忽然响起。
黑暗倏地蒙蔽五感,冰凉宽大的掌心迅速遮住余清清双眼。
有阳光重新落在头顶,一道痛苦至极的短促闷哼声倏地响起。
那声音只响了一秒。
而后,便是肉.体倒地和男人冷淡至极的询问。
“还在等什么。”
手握狰狞马鞭,秦时意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佣人:“把他带走。”
青石地板上溅满温热的新鲜血迹,刚才还口不择言的余择远此刻意识昏沉,一道撕裂皮肉的伤口从脖颈蔓延至下唇,狰狞可怖,滴滴答答的血正不断流淌。
——这一鞭子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又狠又毒地抽在嘴边,余择远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便立刻陷入昏迷。
血腥太过突然,秦之羽躲在父亲身后,畏惧躲闪地咽了咽口水。周围秦家人见怪不怪,却在对上那双漆黑双瞳的瞬间,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们说什么来着。
这就是个疯子。
喜怒无常、说动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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