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澡,换了睡衣,黛色长发铺在后背,沾染了水的温热,但没怎么湿,仍然十分飘逸。
白清语从浴室出来,下意识探头往里面看——按照经验,贺任沅已经进屋了。
屋里只有茶宝在睡觉。
门外有一个人影。
白清语走出去,站在贺任沅面前,非常郑重地道谢:“谢谢少爷,很合适,是我穿过最舒服的内裤。”
“合适就好。”贺任沅哑着嗓子。
被温水淋过的茶神,比下雨天更容易激发茶香,一靠近,细腻甘甜、柔厚绝伦的大红袍气息缠着贺任沅的鼻尖,是他梦寐以求的、灵魂深处的念想。
穿睡衣的茶神仿佛唾手可得,越看越令人心驰神往。
贺任沅强迫自己正视白清语,然而很快败下阵来——他的教养、他的品格,在这一眼里崩塌离析。
贺任沅脚步仓促:“我想起公司还有事,得再去加班。”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给茶神提供优渥的生活。
戳破了白清语的伪装,竟还有副作用,他需要一点时间冷却、脱敏,达到对白清语的容貌习以为常。
在这之前,他不能再接触白清语,哪怕看一眼。
白清语搓搓头发,好忙的老板,所以他回来干嘛?为了送内裤吗?
接下来两天,贺任沅一直在公司加班,仿佛回到了白清语出现之前的日子。
全体家政包括管家都很纳闷,白清语很好看,茶宝很可爱,但少爷为什么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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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婆美到不敢回家。
不要逃避,逃避可耻()
第34章
舒贺大楼。
总裁办公室。
秘书走进来,专业地问:“贺总,今晚也加班吗?”
贺任沅点头,道:“你有事就先下班吧。”
“好的。”秘书欢快地应答一声,执行最后一个任务,“您晚饭吃什么,让食堂做好送过来。”
贺任沅对一个人吃食堂兴趣不大,暂别两天,他突然就怀念家里的餐桌,“不吃了。”
这时,手机一震,贺任沅立马拿起来,有人关心他吃晚饭,但发信人是他的一个发小,约他去酒吧喝两杯。
贺任沅忙的时候甚少答应此类要求,但此刻他需要一些和茶叶相反的物质——酒精。
在公司睡的这两天,晚上失眠,白天又不敢喝茶,苦不堪言。
“找一个安静的酒吧。”
贺任沅让司机开车送他过去,挥挥手让司机下班。
他的发小祝一擎,眼巴巴守着,看见贺任沅就蹿了出来:“哥、哥!我今天签合同又被人坑了!”
贺任沅道:“损失多少?”
祝一擎:“五十万。”
贺任沅:“当买个教训了。”
祝一擎:“嗐,我买的教训可太多了,就是每次小打小闹,不好意思请你出山。噢,我忘了,现在多少钱都请不动你了。”
因为100元跟杂技团老板交涉、想给白清语买内裤的商家发律师函、想把给茶宝剪头发的理发店告上法庭的贺大律师,从容不迫地点头:“嗯,下次带你自己的法务。”
祝一擎撇了撇嘴:“你也知道我爸公司的法务,脸色跟你一样臭,脾气跟你一样拽,嗐,带他出去谈我的业务,不是等着挨嘲讽吗?”
贺任沅懒得提醒他除了首席法务,一个集团下面还有许多小法务:“……那你老叫我干嘛?”
祝一擎:“那不是对你的死人脸有免疫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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