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语道:“你给我们做的工作服是不是很贵?”
“还好,不贵。”
贺任沅已经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制服上了,闻言目光不受控制地从肩头到脚跟扫了一遍,感受到了脱敏必须经历的难受。
他仿佛上次吃了燕窝,身上起红疹又红又肿一样,需要大量冷水。
如果对白清语过敏也能吃抗组胺药物缓解就好了。
白清语:“请外面的裁缝太贵了,还是自己踩缝纫机比较划算,我要回去给茶宝做几套夏天的衣服。”
贺任沅:“好,我看孩子。”
白清语走后,贺任沅立即致电管家:“让大家随意一些,不用特意穿制服。”
管家:“明白。”不太明白。
贺任沅挂断电话,拖了一张沙发到阳光最好的地方,把茶宝抱过去晒太阳。
白小茶感受到光线角度的变化,自动翻了个身,像一株向日葵宝宝。
贺任沅笑了一下,拿起白清语留下的大红袍茶水,带到工位上,精神百倍地上班。
吃了家里的饭,见了家里的人,随心所欲地喝茶,这才是总裁该有的生活。
他捧着可爱的大肚杯,幸好上次没有扔掉,而是洗干净了还回去。
工作一小时后,贺任沅正打算送茶宝上幼儿园,秘书突然打内线通知他贺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来视察公司。
“……”是谁通风报信?
他禁止二老在他还没彻底安顿好父子俩前冒然见面,但是茶宝在这儿,他还能阻止董事长来公司吗?
他决定背着一口黑锅,让二老误解着,但是近来事情多,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茶宝对口供。
这个事情很难办,他必须尊重白清语的地位。
外面传来脚步声,贺任沅闭了闭眼,坦白算了。
快到去幼儿园干饭的时间了,茶宝准时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每当太阳的光线角度变成上午九点,是茶神幼崽独特的生物钟。
“茶宝,叔叔的爸爸妈妈来了,你待会儿可以喊他们爷爷奶奶。”
“就是那个给你送满汉全席的贺爷爷。”
白小茶:“喔,是贺爷爷!”
贺望重出发之前,在“董事长打扮”和“乡下爷爷打扮”之间犹豫颇久,因为听说茶宝最喜欢的爷爷是乡下的爷爷。
他老婆就很机智:“建议是厨子爷爷打扮。”
贺望重有些心动,但在公司又有点要脸,于是在白色厨师服外面套了一件西装外套,乍一看跟里面穿了一件太极服一样:老董晨练完顺路来公司看一眼。
他混迹商场几十年,沉淀出威严儒雅的气度,从公司楼下到办公室这一路,没人发现哪里不对。
他带着精心炒制的蛋包饭,加了小孩子最喜欢的芝士和火腿。
“贺董好。”高层看见贺望重与夫人手里拎的食盒,联想到贺总这两天为公司殚精竭虑家也不回,寒暄道,“给贺总送饭吗?”
贺望重:“他?不是。”
高层摇头,嘴硬的父亲啊。
到了贺任沅办公室门口,贺望重脱掉外套,一身高级厨师装,拎着食盒进去,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一个粉雕玉琢的孙子,比照片更像他孙子。
贺任沅余光一扫,眼也不抬:“走错门了。”
“没走错,我是你爹。”
茶宝眼睛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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