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送给它的咖啡色帽子，戴在了头上。
等它走出去的时候，高桥舅舅盯着它看了一会，“零真好看。”
0880点头，“我的确好看的。”
它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身体的模样，开始逐渐往它本身的样貌长去了。
看来它和身体越发融合后，长相也会越来越像原本的自己。
高桥夫妇还没来得及夸，就被外孙这没有起伏，但一听就很自信的话逗乐了。
“对对对，我们零是最好看的，”高桥先生郎笑，“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门了。”
“好了，”0880点头。
高桥夫人则是选了一双鞋子后，才跟着他们出门。
“我们走了。”
0880对高桥舅舅挥手。
“路上小心。”
高桥舅舅把他们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们驾车离去后，才转身进屋。
高桥先生的牙医诊所有三层楼，每一层有三百平米的样子。
一早里面的人就很多了。
0880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听着小孩子被吓哭的声音，目光环顾着四周。
等到了高桥先生的办公室后，0880和高桥夫人喝茶等他做准备工作。
“可以了，进来吧。”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的高桥先生冲0880招手。
“不要紧张，按照你外公说的去做，”高桥夫人柔声道。
“好，外婆也不要紧张。”
0880也安抚对方。
高桥夫人轻咳一声，端起茶点头，“我尽量。”
她要是不紧张，就不会一直都不来丈夫这里拔牙了。
0880进了屋子，按照高桥先生的指示漱口，然后躺下。
“张嘴。”
高桥先生道。
0880乖巧张嘴，甚至为了让高桥先生容易看，还把嘴巴张得不能再大的样子。
高桥先生笑了笑，快速地给它看了一下，一分钟不到就示意它可以闭上嘴了。
0880坐起身摸了摸自己肌肉酸的地方，记住那种感受。
“还没长出牙床，目前来看，生长方向也没有挤到你别的牙，”看着机器中显示的牙生长情况，高桥先生笑了笑，“暂时不用拔牙，不过最好每隔半个月，就来检查一次。”
“好。”
0880一听今天不用拔牙，有一点点失望，但也知道这是为了它好，所以它便应着。
接着就是高桥夫人检查了。
比起0880，她可紧张了。
但就算这样，在0880可以旁观的情况下，她还是拜托0880给她拍个正在检查的照片。
“不要拍到我的脸，不然太丑了，”高桥夫人道，“我是要发动态的。”
0880表示明白，它找了个位置，巧妙地借用一个遮挡物，只挡住了高桥夫人的鼻子到下巴的位置，其余部分全部拍下来了。
照片中高桥夫人躺在检查床上，遮挡物只挡住了她下半张脸，旁边还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牙医。
但只要熟悉高桥先生的人，都知道这个牙医是谁。
“最好拔掉。”
检查完了后，高桥先生再次道。
高桥夫人捂住脸颊不说话。
“你要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啊，”高桥先生扫了一眼0880，凑到妻子耳边小声道，“要是你不拔，下次该零拔牙的时候，它也学你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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