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倚在桌边道:“但是事情走向却是差不多的,两种版本不同,或许是因为其中一个起到了一个迷惑的作用,这个故事中,所有的出场人物,或许就是对应了我们的身份牌,但是歌谣中,其实也存在着身份牌。”
白屿清抬眸看他,道:“不管这两种哪种真哪种假,又或者都是真的,我们抽取身份牌的东西是一副扑克牌,一副扑克牌有54张牌,抽了27张之后,剩下的牌去哪里了。”
商榷的视线落在书柜内,道:“明牌的玩法向来更刺激,那就需要我们好好找找了。”
礼堂内的彩排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林挽清扮演父亲,余十安扮演女儿,小萌扮演母亲,齐宣扮演管家,陆卓扮演客人。
这一场的剧情相对来说比上一场更加过分,父亲对于女儿的打压也越来越严重,女老师身上的腐臭味比上一场也更加浓郁了,或者说,这跟她的心情有关系。
最后的时候,余十安直接将写着致命部位的纸条贴在林挽清胳膊上用刀刺了进去。
女老师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止,彩排就尘埃落定了。
林挽清看着女老师更加狰狞的脸色,心中沉了沉,从下一场彩排开始,估计空子就不太好钻了。
“找到了。”
另一边的广播室内,白屿清从地上站起来,手中拿着一个扑克牌盒子,就在这些整齐的书后边藏着。
商榷正在桌边摆弄着那两盘磁带,放进唯一的收音机内,却只是有转动磁带的声音。
这个磁带是可以播放的,如果说里边没有东西的话,商榷倒觉得不可能,除非,它不是这样用的。
白屿清把盒子内剩余的牌倒出来,数了数,果然还剩下一半的牌,27张。
五张身份牌,父亲,母亲,洋娃娃,客人,还有一张鬼牌,也就是说,他们26个人,分为四种身份,除去那张鬼牌,其他身份每种至少有13张牌。
现在剩余的27张牌,父亲的身份牌还剩下6张,母亲的身份牌还剩下8张,洋娃娃的身份牌还剩下7张,客人的身份牌还剩下6张。
从数目上看,客人与父亲抽出去的牌最多,洋娃娃其次,母亲最少,但总体来看,还是相对平衡的。
商榷将磁带放下,走过来道:“平均7个人抢一张牌,如果这个信息公开了的话,就好玩儿了。”
谁都不能保证在晚上舞台剧正式来临之前能够杀掉除自己之外的6张相同的牌。
白屿清指间随意转着一张牌,然后扬眉道:“借个火。”
商榷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揶揄道:“我们清清要做救世主了?”
白屿清点燃了手中的身份牌,在跳动的火光中看了商榷一眼,眉眼冷清极了,“没有兴趣,只是不想徒增麻烦而已。”
这个信息除了能让人知道平衡者牌面是洋娃娃之外,只能更加激起玩家们之间的残杀欲而已,总体来说,倒像是陷阱线索。
商榷摆弄着那两盘磁带,左右看了看,迎着身份牌燃烧跳动的火光,忽然看到里边的黑色磁带好像有一种拼接的痕迹,他拆开盖子,将磁带扯了出来。
果然,看上去都是一样的磁带有将近一半都是废带,上边有白色的划痕,什么都播放不出来,倒是后边那半段还是好的。
商榷将磁带装回去,重新放入收音机,在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空白之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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