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我们的关系就很不错,只不过和ahobe分手之后,连带着网球部我也不怎么去了。
我们打得逐渐兴起,像是在寻找回忆里的宝物一样,每个能想起来的同伴和对手都被拉出来溜了一圈。
击回一球入魂(威力降低百分之八十版)后,我站在原地不动,大喊一声,“手冢领域!”
网球就像是被我吸引了一样,落点全部变成了我身边。
这当然是……假的,全靠忍足努力给我喂球。
最后我成功用零式削球(不是)获得了抢七局的胜利。
两轮下来,铃木园子表示自己实在打不动了,顾不上看帅哥,一动不动的瘫在旁边休息。
这局和铃木园子比赛的安室透刚准备下场,江户川柯南就自告奋勇的说自己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也很想玩,可以顶替铃木园子的位置。
只不过分心看了一眼,迹部景吾就毫不留情地取走了一分。
我赶紧把注意力收回来,认真计算起下个球的落点。
打到三比三平局我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让球。
每次都恰好卡在我拼尽全力能接到的位置,以至于我完全没法让脑子思考其他。
要说这种情况下我是怎么发现他在让球的,这个分数就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好吧!
就算迹部十年没打网球,我也没办法把比分咬的这么紧啊!
更何况看样子他还经常和忍足练习!
刚才还以为我打着打着进步了呢!
“和本大爷打网球还敢分心?”迹部景吾凭借自己过人的洞察力先发制人。
行吧,他让球,他说了算。
网球比赛(这真的能叫比赛吗)结束后,迹部景吾单独留了下来。
天色渐黑,我们的影子在网球场上拖得很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由我来说这件事不太好,但是你小心点那个男人。”
我整理网球包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说安室先生?”
迹部景吾冷哼一声,“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有问题?”
“他说自己肩膀受伤不能多发球,但我观察下来根本没这回事。”提到正事迹部景吾相当沉稳的说道。
“而且,他在有意的隐藏实力,和每个人打的时候都会特地选择让对方接球更顺利的打法。”
“就好像不想让对方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一样。”
“只有在和那个叫柯南的孩子打球时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可能是作为网球教练的职业习惯?”我提出了一个猜测。
“从来没见过哪个网球教练是这样的,网球教练也有自己的惯用打法,顶多调整力度和技巧,不可能一直改变,”迹部景吾摇了摇头,否认了我的话,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我,“总之这个人心思很深,你小心一点。”
我知道他是想到了铃木园子明目张胆说要撮合我和安室透的事,毕竟要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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