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得像朵太阳花,“你认识啊,我听说他人不是个……”东西。
他话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陈舒瑶打断了,“你回来了?”
“对啊。”谢秋白这才注意到陈舒瑶背上是背着一捆柴的,瞥了一眼男知青,一股脑就把自己背的抱的铺盖卷和爆米花机全塞给了他。
上前几步接过陈舒瑶的柴,忍不住道,“这些事,这位小兄弟乐意帮忙,你就让他帮你干呗。”
“……”兄弟你可真够不客气的,随即男知青终于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多劲,慎重的没有多说话,有些肝颤的问,“你就是谢秋白?”
“是啊,幸会!”
男知青沉默了,他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他是罗玉成,我中学同学。”
转而又对罗玉成说,“我丈夫,谢秋白。”
“原来是舒瑶的同学啊,”谢秋白转头和陈舒瑶商量,“咱们做为团场老职工,也算是东道主了,罗同学来了,是不是该给他接风洗尘一下,这次你还有其他新来的同学没?这两天一块请来家里吃顿饭?”
陈舒瑶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些,躲开谢秋白湛亮的眸子,低头捏着衣角,声音细弱,“你说了算。”
谢秋白忍不住蹙眉,怎么一个月没见,陈舒瑶变化这么大,不但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人也变得有些畏缩,以前她看人眼神就有些躲闪。
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却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
两人一起在地窝子里时,谢秋白这个粗神经都能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简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现在这些问题没有减轻也就算了,怎么反倒更严重了,不应该啊。
他虽然人不在团场,可他隔三差五就会托路过他们团场的人,捎些他们团场没有的水果、爆米花等小零食。
就陈舒瑶对他的观感,估计巴不得他走的远远的呢,她手里又有钱,怎么还把自己搞的瘦了这么多。
而他新婚第二天去市里学习是工作调动,人们提起来也只会夸他们夫妻觉悟高,不会因此在背后说陈舒瑶的闲话才是。
结合刚才那几个职工说的话,谢秋白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眉目来,心里叹了口气,看陈舒瑶浑身都透着疏离。
他不容置疑伸手握住陈舒瑶冰块一样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觉得他都该站在陈舒瑶身边,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第19章
罗玉成滑稽的抱了满怀的东西,扔也不是,抱着吧,这也太沉了。
而谢秋白的那个爆米花机上还挂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好巧不巧的,野鸡就在他鼻端,那尾巴上的毛刮着他的鼻子,痒的他忍不住喷嚏连连。
他还被挡了视线,被压的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只能从缝隙里看前边的路。
罗玉成很想把东西一扔,可想到谢秋白的身份,以及半个多月前谢秋白的木仓法,罗玉成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忍耐的跟在手拉手的两人身后,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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