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就剩他们三口人,却只能天各一方。
现在有路费来了,她们也不打算再回去了,那就必须得把谢秋白的路费钱说清楚,该还人家的,要还给人家。
只是,李毓秀发现谢秋白的媳妇,好像对她不大满意,除了第一天勉强打过招呼后,就没和她单独说过话。
“没有,我没有什么要求,你做的饭很好吃。”
陈舒瑶抽出了手,面皮发紧,她们两人的关系,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不知该用和面目和态度去对待。
“那你说说,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以后做饭的时候,多加注意。
你现在还年轻,可不能掉以轻心,这女人怀了身子,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不能长得太胖,要不然生完孩子,体重不好减。又不能jsg长得太瘦,这样孩子的营养可能不够。
肚子里的孩子体重也要小心控制着,要是长得太大,等生的时候,你可是要遭罪的,”
李毓秀笑容恬静温和,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随着她娓娓道来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陈舒瑶也逐渐放松了心情,不再那么抗拒和她接触了。
“还有这么多讲究吗?”陈舒瑶有些懵。
她从小到大,遇事从来都是忍让为先,实在忍不下去了才会去告诉奶奶或姑姑,却又要担心姑父或者是表姐弟的看法。
她一直都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鲜少有人会花时间,去关注她内心真正的诉求。
谢秋白对她好,她知道,她却不知道他又能对她好多久,会不会发现她其实除了样貌还算拿得出手外,实际上是个很无趣的人。
她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擅长的。
不像她,他好像什么都懂,帮个人都能被安排去学习维修,既能上台唱歌,又能想出别人都没想到的点子,干出开办厂子,为团场创收的大事。
谢秋白表现出来的优秀,让陈舒瑶生出了惶恐。
随着相处日久,陈舒瑶清楚地意识到,谢秋白的眼中没有了婚前对她容貌的迷恋痴迷。
他看她单纯就是在看她而已,眼睛里没有那种欲望。
他们相处的时候,她试探他对她好的底线,她看得出他对家务的厌烦,却窃喜于他能为了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也欣喜于他连在床事上,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愿意忍耐自己。
可找人来家里帮忙,就意味他愿意为她做的事,少了一件,这是否意味着,他对她的容忍度又少了一分,对她又多了一分厌倦,或是厌烦呢?
“那当然了,怀孕生孩子,可是关系是一辈子的大事,你想啊,人还有吃什么补什么的说法呢,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从一点点大,长到几斤重,不也需要补充需要的营养,才能长得健康嘛。
孩子,你家秋白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听说他是个孤儿,可能是怕家里没老人取经,他一个人照顾不好你,女人生孩子可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的险事,再小心都是应该的。”
李毓秀看陈舒瑶神情舒缓下来,一会儿就又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出言开导道。
“是这样吗?”
陈舒瑶眼睛一亮,他好像是这么说过,可她当时只觉得他是搪塞,她怕他给她花了钱,以后他埋怨她怪她。
“对啊,之前秋白写信问过我懂一点药膳,这才打电报,让我从老家赶来的。”李毓秀肯定道。
“谢谢你,毓秀姨,麻烦你这么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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