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才二十七岁,老什么老。”
真切的看到恢复高考的消息,陈舒瑶只觉天高海阔,血管中的血液都涌动着激动,她这两年日日不曾懈怠的学习,再有不久就要到了验证的时候了。
陈舒瑶激动的握拳,她一定要让曾经看不起她的人看看,她并不是个空有美貌,一无是处的人。
看着陈舒瑶激动地脸颊泛红,谢秋白调笑道,“你说我不老,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昨夜我伺候的你还算满意。”
“谢秋白!”陈舒瑶十分生气,她正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他竟然,他竟然说什么‘昨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以前,陈舒瑶觉得谢秋白对自己的好,是浮于表面的,是出于责任,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更加不爱她。
她还曾为此黯然神伤、仿徨不安过,可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她突然就发现他的眼神会时常跟着她走,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不再是以前清清淡淡的,只是看着她而已。
当他深邃的双眸,专注的望向她的时候,她的全身像是一团火炙烤而过,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那眼神赤果果透着‘不清白’三个字,太羞耻了!
“夫妻敦伦,阴阳和合,是很自然的事情,做都做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秋白也感觉自己变得不正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看到陈舒瑶因他几句话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忍不住想逗她。
为了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这嘴巴就跟成了精,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什么话都能叭叭往外冒。
他一边在心里感慨自己越来越变态,一边又十分享受,不可遏制的自己去做这种事,他喜欢陈舒瑶因他一句话,或是一个举动,而引起的情绪波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在陈舒瑶满眼依赖的看着他的时候,会特别有成就感,会从尾椎骨窜上来一阵麻痒,让他战栗、让他沉迷。
“那也不许说!”
陈舒瑶整个人都气成河豚,谢秋白修长有力的手指却捏捏她滑嫩白皙的脸颊,进而不老实的这摸摸、那蹭蹭,脑中被好软、好滑刷屏,他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陈舒瑶身上仿佛有种魔力,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想去占有。
两人孩子都生了三个,那种事当然没少做。
可是,谢秋白现在才仿佛是刚刚开了窍。
大白天的,他脑海中也经常会有各种污污的画面划过,天一黑,他就兴致勃勃的拉着陈舒瑶上炕,对男女那档子事,忽然有了无限的探索兴趣,他这真的是要变态了吧。
谢秋白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手上却是不停,嘴上应承道,“不说不说,正好孩子们都不在家,恢复高考这么高兴的事,咱俩做点有益身心的事,庆祝一下。”
在谢秋白的热情攻势之下,陈舒瑶半推半就,两人就滚到了炕上。
等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只觉得爹妈之间怪怪的,他们爹像是犯了什么错事,勤快的不得了,他们妈仿佛是生了病,说个话也变得奇奇怪怪。
和别人家的爸爸妈妈一点也不一样,不过,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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