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何夫人,请吧。”
众衙役在外待命,苏琼楼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抬起袖子擦汗,一脸担忧的望着何柔和曹二公子进了花厅。
千万不能有事,娘亲一定能将此事妥善解决的,他真的不想蹲大牢。要真被扣上这么罪名,他这辈子都别想走科举路了。
“请坐,庄子上茶点简陋,还望曹二公子不要嫌弃。”
曹牧云坐在椅子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何柔:“那枚印章?”
何柔将印章递给曹牧云,微微一笑:“二公子放心,这枚印章如假包换,是知府大人送给我的。”
曹牧云接过印章检查了一下,这果然是他父亲的私章,脸色不由黑了几分。
他父亲十分贪恋美色,又碍于妻子家世贵重,不敢在家中蓄养姬妾,在外面倒是藏过好几个美人。
难道说,何柔是他父亲蓄养在外的姬妾,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是我爹养的外室?”
曹牧云的眼神太过赤裸,何柔不由有些恼怒:“还请二公子不要胡言,我与令尊之间清清白白。这枚印章,是知府大人交给我的信物,让我遇到紧要之事可向他求助。”
一个男人,承诺让一个美人在紧急之时向自己求助,两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曹牧云并不信何柔的辩解,但既然对方拿出了爹爹的私章,他今天也不好闹得太难收场。
万一后面爹爹嫌他办事不利怪罪下来,怕是要将他拘在家中禁足。
“我可以信你这次,不过此事牵涉到宁安郡主,便是父亲也不能包庇罪犯。我只能宽限你们几日,回头禀明了父亲,还是要拿苏琼楼问责的。”
曹牧云话说的很明白,他可以今天不拿人,但事关宁安郡主,这事绝不能不了了之。
“呵呵,其实此事想要解决十分容易。”
“容易?何夫人莫要说笑了,冒犯皇亲贵族,从重判处,可是杀头的大罪。”
何柔轻抿了口茶,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那些匪徒自称是从苏家人手中接了钱,苏家人可不止楼哥儿一个。而且我听琼楼说了,那一日薛夫人可是出了好大风头呢。”
“细算起来,那一日获利最多的便是薛夫人了。薛夫人出生商贾之家又做了商人之妻,可是比寻常人更会算计。”
听了何柔话后,曹牧云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并没立即接腔。
他这些日子一直留心着表妹那边的动向,表妹似乎对这位薛夫人十分看重,每日都要用马车将其接到别院中去。
倘若他将此事归结到薛夫人头上,宁安郡主怕是头一个不同意的。
看出曹牧云的犹豫后,何柔笑吟吟到:“不过此事说到底,并未对宁安郡主造成什么伤害。我听说近日来,宁安郡主待薛夫人十分亲厚,其实此事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什么解决方法?”
何柔轻扶流苏耳坠轻摇,压低了声音,与曹牧云低语了一番。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曹牧云和何柔结束了谈话,与她一同出了花厅。
“李铁,带着你的人跟我回衙门。匪徒之事还有诸多疑点,今日就不缉拿苏琼楼了。”
苏琼楼长舒一口气,一脸感激的看向何柔,他就知道娘亲绝不会不管他的。看来,只有生母是真正疼爱他的,不像养母庄子上闹出这么大动静,连看都不出来看一眼。
众衙役离开了玉泉庄,薛嘉余偷偷从墙上下去,跑到顾辛夷跟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