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紧不慢的说出所有诉求,平河公主脸上露出欣赏神情:“很好,女子就该有当断就断的气魄,你且放心,只要证据充足,本宫一定会助你得偿所愿。”
“多谢公主。”
顾辛夷再次道谢,平河公主摆手:“薛夫人不必道谢,与救命之恩相比,我能回报夫人的十分微不足道。”
“你若有意,我可以举荐薛家成为皇商,也可以推荐令郎到江南文渊书院念书。”
“多谢公主,但我对薛家还有其它安排,暂时不打算竞选皇商。至于唯昭,他开蒙太晚,我打算亲自教他读书。”
平河公主点头:“如此也好,如今京城局势复杂,不做皇商也许是件好事。”
“还有一件事,为了确保薛夫人安全。为本宫治病期间,还请夫人在别院中暂住,以免被小人暗算。”
“好,一切都听公主安排。”
三人又闲话了一番,顾辛夷定下三日后为平河公主第一次引蛊加驱毒后,回到别院客房中休息。
顾辛夷离开后,魏宁抓着平河公主胳膊不依不饶道:“娘,您病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让我一个人来扬州城散心。”
“您可知道,若您有个三长两短,女儿孤零零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胡闹,你一个青春正艾的少女,说这样的话作何。”
见母亲这样说,魏宁突然话锋一转:“娘,您告诉我,给你下蛊下毒的人,是不是……是不是我爹。”
平河公主怔了下,在没拿到确切证据前,她本不想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您不必否认,若爹爹能信得过,您方才就会反驳,说我还有爹爹可依靠。”
“女儿不是小孩子了,我的心疾也快痊愈了。娘,您告诉我,不管什么情况我都能接受。”
魏宁抿唇,表情少有的严肃:“其实我之前也猜过,我身上的毒是不是跟爹有关。您那么疼爱我,从小我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操持,身边还有武婢护卫保护,寻常人如何能给我下毒。”
“再者,之前在京中被那登徒子惊扰后,父亲好像从没想过替我讨回公道,一心想把我嫁出去。”
“娘,想害我们的人,是不是他?”
平河公主伸手抚摸魏宁脸颊,轻轻叹了口气:“宁儿,你暂时不必理会这些事。等娘三天后完成第一次治疗,再慢慢跟你讲其中关节,如何?”
“嗯,娘,您福运齐天,一定能快速康复的。”
母女俩谈完话,魏宁心情有些沉重的下去休息。平河郡主则在女儿离开,先后唤来暗卫鸢和镜,让他们回京城公主府中查探一些事情。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这几日里,平河公主喝了顾辛夷开的汤药,夜间没再频繁做梦,唇上多了几分血色。
她让随行御医看过顾辛夷开的药方,老御医连称精妙,特地誊写下来进行研究。
真到了拔除蛊虫和毒素的时候,平河公主破天荒的有些紧张。
“公主不必紧张,药浴刚入水时会觉得刺痛,等筋骨松弛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待会儿,我会用银针逼出您体内毒素,再用这份特制的血食,将蛊虫从您体内引出。引蛊时,要在公主手腕上划开一刀,过程会有些难忍。”
平河公主进入特制的木桶中,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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