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撩起一阵痒意。
朝灼没忍住笑,歪倒在沙发上,“真不疼了,你别碰我脚。”
白皎仔细看了下,确定没有伤口,去找保姆说不用找药了。
回来的时候,他发现朝灼抱着自己的脚左看右看,模样很傻。
“哥,你在干什么?”白皎去洗了个手才坐到他的身边。
“为什么我自己摸不痒,你摸就那么痒?”朝灼觉得奇怪,自己又摸了好几下。
“可能是因为你自己摸有心理准备吧。”
朝灼总有许多奇怪的想法,白皎习以为常。
“好吧。”朝灼放弃了深究这个问题,决定去洗澡。
他们在一起睡习惯了,现在都还在同一个房间住着,只不过房间换大了。
小时候柳瑶和白故川有尝试过将他们分开,那还是白皎刚上小学。
夫妻两觉得他们已经是大孩子,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便自作主张谋划这么一出,给他们准备好两个房间。
小白皎死活都不同意,号啕大哭。
朝灼倒是长大懂事了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要负责安慰弟弟。
但夫妻两觉得这是一个戒断的痛苦过程,狠了狠心,还是让他们分开睡了。
结果当天晚上,白皎趁着他们都睡着,抱着自己的雪豹玩偶偷跑到朝灼的房间,路上却因为太急猜到自己的雪豹玩偶,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摔了也不哭,捂着磕破的脑袋爬楼梯。
好在被同样想念弟弟偷跑出来的朝灼发现,及时送到医院才没有酿成大祸。
自此,夫妻二人再也不敢提出要让两个孩子分开睡的事情,并且别墅里晚上也是灯火通明,防止再有意外发生。
朝灼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大晚上本就失眠,莫名心悸,让乖巧的他违抗了父母的命运去找弟弟。
不经意往楼下一瞥,看见一个抱着玩偶,摔得满脸是血的小身影。
那一刻他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跳下楼来到弟弟的身边。
白皎的表情也从平淡木然变得惊喜依恋,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一心只惦记着他的哥哥。
晚上睡觉的时候,朝灼习惯性将白皎搂在怀里,轻拍着白皎的背哄睡。
现在已经没有了白故川的讲无聊故事哄睡服务,但朝灼会一直陪在白皎身边。
他们相伴着长大,从白皎满月的那天开始,留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海边、高山、沙漠……一年又一年,在放假时被父母带着走遍世界各地,照片里必然有彼此的身影。
白驹过隙间,照片里的身影逐渐修长挺拔,长了青葱少年。
初中的生活平淡却不乏味,他们最终取得了并列全省第一的好成绩,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白皎和朝灼也顺利进入全省最好的高中。
父母单独找他们聊过个人规划问题,为了寻求更好的发展,希望他们未来可以出国深造。
两人的口径统一,对方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
晚上回去对了口供,又相视一笑。
高中的学业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压力,只不过朝灼迷恋上了打篮球这项运动,白皎开始了自己的健身之旅。
白皎并非不会打篮球,纯粹不喜欢这种多人碰撞的运动,只会在晚上放学回家后陪着朝灼练练。
白故川偶尔也会加入其中,每次都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打得落花流水,反倒是柳瑶女士技术格外高超,叫人叹为观止,经常以一副女王姿态将兄弟二人按在地上摩擦。
当然,这其中有没有照顾到一生好强的母亲而放水,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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