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便将盒盖重重阖上。
“你想对我用这些东西?”
见她神色不善,他连忙否认。
“用也无妨,只是我会认定你不行。”
“要借助工具才能弄湿我,就是你不行。”
“再者,天晓得这里的东西被多少人用过,你对我用着试试。”
种种威慑之下,符胜打消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对,能睡她就足够开心了,旁的花样可有可无。
然而很快他就发觉,仅仅睡她似乎也仅仅是幻想。
她已裹紧锦被,阖上双眸,“另外,我困了,别的事来日方长罢。”
身上却忽然一重,符胜隔着被子压了上来,伏在她耳畔哈气,“不要只睡觉,回宫后再睡好不好?”
见她无视自己,强行扒开被子,自她身后抱紧她,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捏捏腰,甚至滑落至她腿心,隔着衣料揉摸柔软的花穴。
萧灜只恨自己没片时即入睡的能耐。正气恼间,感觉自己后颈被一个温润的小东西擦到,没忍住好奇转过头,摸上符胜的脖颈。
纤手自颈窝一寸一寸滑到锁骨,酥麻之意漫上相触的肌肤,进而直抵心口。
又主动“调戏”他?
“这啥?”
她只是从他衣领里摸出枚墨色的平安扣,细细察看。
“这个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
符胜不免有些失望,她唯二的主动,上次是拿他当工具人,这次是误会了,不过还是乖乖把扣子自颈上摘下,递给她。
平安扣这种东西,一般不会用墨玉,除了特别好这口的,比如萧灜,她爱极了墨玉。
她在扣子里孔内壁看到个小小的“灜”字,是自己的手笔没错了。她刻好东西后习惯打上自己的印记,若是自己留着或赠亲近的人之物,会刻一个“灜”字,其他则刻一个“萧”字了事。
五年前她给要出征的父亲做过平安扣,用的便是墨玉,父亲之后遣她又刻了一个,她以为父亲是丢了原先那个才问她讨新的,便仍旧留“灜”字,原来是送了符胜。
这是什么孽缘?
“这个可以送我么?”她问,不想把刻了她的名的东西留他那儿。
“阿灜想要朕自然给,只是这物件来自朕一个紧要的故人。”
还算他讲义气,萧灜心道。
“拿更好的跟陛下换。”
“朕不要,除非是阿灜亲手做的。”
他已经盘算起别的好事来,遂随口道。正常的女孩子不会刻石头吧。
“好,送你我亲手刻的东西。”
“你会啊?”
“我为什么不会。先前那对黄玉如意就是我做的,陛下不信可以跟尚制局的掌事确认一下。”
竟然还是个中高手。
“不行……”他虽想要她亲手做的东西,但眼下有更迫切的事。
“你到底想怎样?”
“咳,用一个亲亲来换,要你主动亲朕。”
他脸微红道。
“好。”
萧灜勾住他的脖子,抬头轻吻在他唇上,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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