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意思,脊背配合地靠至矮榻的塌沿上,双腿分开,双手紧握住跨间那正擎天的一柱。
萧寰将怀中人放至符胜胯间坐定,符胜手熟门熟路地摸到她腿心的小花口,这地界方才早被她兄长操软操开,春水涟涟,他伸指将小花口分出一个圆洞后,便扶着肉柱插送进去。耐了那样久的干涸,这会儿终于尝到甘露,那孽根一时撒欢,直挺挺便入了个尽根,这个姿势又插得极深,直接撞开她宫腔卡在宫口间,酥爽至极,记住这个所在,他挺动劲腰一次次往这小口撞去。
“不……不要……”
萧灜在梦里就挣扎起来,双臂乱呼啦,准又是符胜,想推他却思及他在自己身后,双手却被萧寰捉了,被他将腕子叠在一起扣住,唇也被他吮紧,再发不出声响。
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她嘴唇一直被攫住,都快给他俩亲秃噜皮了,还亲!
后来他不亲她了,把别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是半硬起来的他胯下那玩意儿,还沾着她阴精的气息,没什么味道,又总觉得有些彰显它存在感的说不出的味道。
萧寰想掰开她下巴,将龟头送入她口中,却被符胜阻止了,“阿灜现在睡着,还是等她清醒了再用她上面罢。”
思及纵使强行掰开她下巴将肉茎捅入她口中,她这样的状态恐怕难免会用牙齿刮到他,萧寰果真打消了这个念头。但他可不像符胜那样,满足于看别人吃而自己只用用她的小手的境地,便将主意打到别处。
他双手紧抓住她双乳,揉了两把后,将之聚拢紧致,使肉茎挺入其间的沟壑中。手继续拢紧她身前两团绵乳,摩擦在青筋纵横的肉茎表面。觉着不够快意,手掌自她与符胜正交合之处接了一把阴精,抹在茎身上,摩弄得她双乳也湿乎乎黏腻腻的,也避免了柔嫩的乳肉被他性器周身盘根错节的狰狞筋络刮破划伤。
而他去接取她阴精时碰到了符胜的性器,险些没激得心境历来纯涩的符胜直接泄了。
符胜暂且放慢了在她阴户里抽送的速度,还将性器往外抽了几寸,不再一意闹她最脆弱的宫口,改去细细碾磨小户里那些敏感的小肉点们,一时忍下了射意。奈何看着、感受着,隔着她纤薄的身躯,萧寰的阳具就在她胸口处兴风作浪,他仍然不是很受得了。遂闭了眼,偏头去吮咬她耳垂,将一点小巧柔软的耳垂便吃得水声啧啧,专于自己同她的情事中,想着凭己力把她喂饱。
他专心,萧灜却专心不得,身下被他插得失神,胸口又很快被萧寰磨得生疼意识回拢去,快感如大山般压下来,小小的阴户哪里承受得来,全副身心都被制得牢牢的,泄身泄得尤其频繁,一次次将他绞得死紧,吸得他恨不能就随着她射在她体内。
待他实在忍不住之际,便也耐着不舍,让萧寰把她抱起,将阳精泄在她体外,免得她还要喝避子汤来避免有孕。
两人几乎弄了她一整夜,她身上和车板上,乃至同样裹着毡毯的车壁上,到处是浊白的精液。她身体早已自发地蜷紧,却一次次被男人分开,特别是双腿,每次都被分得大开,腿根被捏得通红,腿肉上、她身体四处,遍布着樱红吻痕,皆是被男人按在口下吸咬出的。
到天光明明欲曙之际,萧寰干红了眼,本来还想弄她,符胜心思成熟沉稳些,掀开一角锦帘,瞥见窗格外的天色,拦下他,“阿寰别弄了,阿灜怕是受不住了,而且快到行宫了。”
他们于是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她一会儿,给她将身体表面的精液和汗水擦净,将衣裳穿好穿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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