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穿就行了,不要破费太多。”
“给你花钱,我不觉得是破费啊。”钟宁说,“何况这已经和你之前的衣食住行都差太多了,我也要努力赚钱。”
“什么来钱快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炒股。”
钟宁经过历练,也是能轻松处理这方面的事务。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未来计划,便慢慢睡着了。
……
许州。
一位瞧着大约六七十岁的管家握着手机,“什么?有报案,小姐找到了,快去!”
不多时,数辆直升机从庄园起飞,一路朝南,奔着文锦州的方向而来。
次日。
家里的隔音没有那么好,两位家长已经尽量放轻了声音,说话都是用手比比划划的,但洗漱和走路的声音,还是吵醒了谢拾青。
她的耳朵好使,再细微的声音也能听清,所以睡觉经常睡不安稳,这是老毛病了,就是有一点神经衰弱。
她一睁眼,翻个身,钟宁就也跟着醒了,迷迷糊糊地搂着她,“吵醒你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个早饭再睡回笼觉?”
“她们很快就出门的,不在家里吃早饭。”
谢拾青看了一眼手机,五点钟过一点,是挺早的,“没事,我还不饿呢。”
钟宁把人搂紧一点,吻了吻她的发丝,含混地嗯了一声。
就像她说的那样,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随后传来的是穿鞋和转动门把手的动静。
但却没有关门声,而是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
脚步身又转了回来。
咚咚咚。
钟宁的房门被敲响,“小宁?小宁?醒醒了。”
怎么回事?
钟宁睁开眼睛扬声道:“妈,怎么了?”
钟妈的声音隔着门板,显得不那么清晰,但语气中的迷茫和焦急却是藏不住,“门外面来了一堆人,好像是找你朋友的,快点出来看看吧。”
两个人坐起来,钟宁:“找你的?你是有身份的?”
谢拾青拧了下眉,“先穿衣服吧,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因为着急的缘故,没用上几分钟,她们就穿戴完毕,走了出去。
客厅里乌泱泱站了七八个黑西装的,钟妈和钟母两个人有点不知所措,给钟宁疯狂递眼色。
黑西装里,站出来一位老人,声泪俱下地说:“小姐,终于让我找到您了!”
钟宁:……啊??
谢拾青:“……找我?”
老人抹了抹泪,朝身后一勾手,“小姐又忘了,没关系,您看了这段PPT就知道了。”
后面三个黑西装,两个人扯着投影布,一个人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个投影仪来,鼓捣一番,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变出了一副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根短教鞭,点了点幕布。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症,叫做周期性失忆症,而您,就患有这样的病。”
“小姐,您叫谢拾青,是世界首富,今年29岁,每隔三年,就会病发,同时还患有被害妄想症,认为我们都会害您,所以自己偷跑出来。”
“您看,这是您在许州的大宅,这是您赛马的风姿,这是您第一次弹钢琴,这是您在意大利玫瑰庄园品下午茶,这是您飞北极看极光。”
说话的人老泪纵横,“我是您的管家。”
管家又拍了下手,另有几个人走上前来,打开手提箱,“这一箱都是您的房产证,我只拿了一部分,都是您最喜欢的大厦和庄园,分布在全球各地。”
“这一箱是您的游轮、私人飞机和直升机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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