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闻听你没事吧?”殷乐甩下手机,着急的靠近闻听,将人摆个更舒适的姿势费了牛劲。
手下厚重的西服吸满了水,冰凉一片,稳稳的贴人身上,内里的衬衫都被捂干了,在摸上额头滚烫一片。
果不其然,闻听生病了,高烧不止,殷乐赶紧捡起手机:“闻萧,你可以找个医生吗?闻听生病发烧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殷乐在回头,闻听正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睁开的眼睛不像病号那般无力,反而清醒冷漠。
殷乐懒得理,赶紧泡了杯抗生素,等自己洗漱完,药刚好可以入口,再上楼时,闻听正皱眉,难耐的躺着,尸体尚且安好。
将人弄醒,温热的水端在身边,闻听故意不看他,迷迷糊糊地撇头拒绝。
“喝药。”将人掰过头来,闻听正着眼睛倔强的望着他,就是不喝药,他怎么感觉生了病的闻听降智了?
“必须喝。”
“骗子。”
“卧槽,哈哈,你他妈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好心好意的舔着,闻听从昨天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殷乐气笑了,不喝是吧,行,他就是最软的柿子。
二话不说,殷乐就开始解他的西装,他才不跟病患计较,湿衣服穿不得,先给人把人衣服换了。
闻听任他动作,也不拒绝,只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脸越来越红,莫名想笑。
等殷乐给他换上睡衣,整个人已经红成桃子了
“这下必须喝了,不可以拒绝。”殷乐像哄小孩般温言软语,心里默默无奈,果然男人充其量就是儿童心理学。
闻听点头同意,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两下喝了。一向冷静的扑克脸也略微不适,真的很苦,味道很怪。
殷乐早旧料到了,赶紧拿清水给人喂,自己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自他起床到现在,还一口水没喝。
累死他了,等闻听喝完,自己也懒得动了,就这杯子喝光了剩下的,只见闻听一改神态,死死盯着他。
“看什么看!”
也就逞个嘴快,殷乐拿出早就准备的巧克力,一把塞进闻听嘴里,给孩子补充点能量,免得啥东西没吃低血糖。
闻听吃着糖神情略惊,随后重新看向殷乐,心彻底软了,还是别离了,殷乐演戏,不也是肯花心思。
花心思在自己身上,不就是在乎,在乎还不喜欢吗?
不喜欢,妈的,谈个恋爱把自己谈成傻子了。
C!两个人还没谈上。
闻听越想越难受,看着殷乐的目光带着哀怨,眼底是化不开、连绵纠缠的情意。
阳光正好,床榻柔软,温柔的殷乐眼睛又圆又亮,嘴唇红润水亮,看着自己软软一笑:“怎么了?不甜吗?”
“甜……”闻听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蓬松的发丝洒在他脸颊,鼻间满是殷乐的味道,独特、轻盈。
他迫不及待低下头,吻过殷乐的眼睛,蝶翼般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最后柔软的唇。
还没来得及掠夺,咔嗒!
门开了,闻萧带着白大褂本来有说有笑,结果一前一后驻足在门口,目眦欲裂。
大白褂:“不愧是闻听,雄姿英发。”
闻萧遂回神:“对不起!”立刻关上门。
里面听呤哐啷一阵后,殷乐衣着完好的打开门:“闻萧,额…师傅,你们好,刚刚出了点意外。”
白大褂又高又帅:“没事。我认识你,许爻是我老婆。”
死去的记忆立刻唤醒了殷乐,他就是那个锁链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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