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可是对方想要的又实在给不了。
晚上,池朝放学放得晚,陆戈一人在家闷了一下午,觉得阳阳看他的眼神里都透着股责备。
给秦铄拨了通电话,约人出来喝酒。
陆戈收拾好自己在玄关弯腰换鞋,抬头时眼睛下意识就往客厅看。
沙发就那么点大,初四晚上那个轻飘飘的碰触,陆戈想起来头皮都发麻。
他不知道那算不算一个亲吻,毕竟陆戈自己还是事后才反应过来的。
池朝动作太轻,退开的又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单纯地从之后那些反应来判断了一下。
应该是有接触。
陆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说老走神?有心事啊。”秦铄用靠在沙发里,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
陆戈捂着手里浮着冰块的酒杯,从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没心事谁喝酒啊。
他仰头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咋回事啊?”秦铄乐呵呵地凑过来,“说出来让哥们高兴高兴?”
陆戈瞥他一眼:“徐栀回来了吗?”
秦铄脸上的笑「唰」的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品没品啊,”他用脚踢了下陆戈的鞋子,“滚滚滚。”
室内流淌着吉他清脆的曲调,有姑娘正缓缓唱着情歌。
陆戈想起不过几年前,他刚毕业那几年,有空就和秦铄出来浪。
虽说重点不在姑娘身上,但是人多也就图个热闹。
可自从家里有了池朝,他几乎成了半个宅男,整天闷在家里逗阳阳玩。
现在偶尔来一次,还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就像还没到那个雨夜,池朝也没有出现。
——
晚上十点,池朝下了晚自习。
二十五中抓高三抓得挺紧,每天除了正常的八节课外,不仅多加了两节课,还顺带一个持续到十点的晚自习。
虽说班里逃课的睡觉的干什么的都有,但是池朝闷头自己学自己的,倒也不会被身边的人影响。
顶着寒风到了家里,屋内竟然一片漆黑。
阳阳从玄关处的古董架上跟个炮/弹似的往池朝怀里蹦,还好池朝反应够快,把这只不安分的猫接了个正着。
随手rua了几把喵喵叫的脑袋,低头看陆戈的棉拖搁在玄关,估摸着人应该是出去了。
试探性喊了声哥,没被回应,池朝蹬了鞋子,先给家里的猪开了盒罐头。
陆戈最近一直这样,不管是留在齐箐那儿还是直接住办公室,对池朝吱都不吱一声。
如果是前者,陆晨还会给他发发信息,后者就全凭池朝数着医院里的班次推测,要是当天值晚班的话,那就基本见不着人。
不过今天陆戈是早班,家庭群里也没消息。
至于人跑哪儿去了,池朝也不知道。
他照常洗澡、晒衣服、浇花、准备早餐,甚至还把家里的地给拖了一遍。
这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十一点半了都没见着陆戈回来。
池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是给陆戈打了个电话。
忙音响了几声,那头接电话的却另有其人。
秦铄声音还带着喘,「喂」了一声之后道:“弟弟啊,快开门!”
隔着门板,池朝几乎同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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