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急成这样, 还非得带着别人一起。
陆戈抓抓池朝脑袋上的头发,长长了一点,跟薅草坪似的, 最起码能抓着东西,手感也还不错。
他们从走廊一路混乱去床上,互相抵着闹了一会儿才罢休。
陆戈去卫生间洗手时就觉得挺离谱,自己好好一人怎么碰着池朝就跟见了鬼似的瞎上头。
“我就带了一件衣服,”陆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确认没弄到衣服上才放心走出去,“你别给我胡乱来!”
出来时池朝还在床上装死,被子盖在他胸口以上蒙住了脸, 毛衣的衣摆是乱的,裤绳也是散的, 跟刚被糟蹋过的良家妇女似的,陆戈看了一眼都觉得臊得慌。
“被子都掉地上了,”他把垂在床边的被角捡起来,又按着床铺掀开还在池朝脸上的,“要睡好好睡。”
“哥…”池朝手臂一伸身子就去抱陆戈, 陆戈弯腰铺床, 身上还挂这个人形沙袋。
“别哥了,”陆戈按按他的脑袋,“你那么野,现在你是我哥。”
池朝把脸闷在陆戈侧腰, 整个人笑得不行:“哥, 我错了哥。”
“滚蛋,”陆戈把人撕下来,“赶紧洗洗去!”
池朝捞过陆戈使劲亲了一口, 这才跟没骨头似的站起来去卫生间。
等到陆戈把床铺好,屋里温度也升了起来,池朝闹了一通满脸通红,随手把那件黑色的毛衣脱掉,只剩了一件长袖的单卦。
“大冬天就穿三件?”陆戈在池朝领口搓了把布料厚度,登时就有点恼,“你不冷啊?!”
“不冷,”池朝又抱着陆戈瞎蹭,“我们学校的军大衣简直就一移动睡袋…”
“不是?”陆戈简直头皮发麻,“这才多久?”
池朝把鼻尖往陆戈耳朵里拱,声音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直往他心窝里钻:“一个月了。”
“我真是…”陆戈都服了,“一个月你自己不能来?”
“每天训练累得要死,”池朝一边亲他,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我就想跟你来。”
狗崽子要求还挺高,干这事儿得指定人选。
不仅如此,而且还越来越难伺候,光是上手又不太行,非得翻过去压着陆戈乱挤一通才乐意。
陆戈就挺烦,给池朝弄完之后自己还得一身脏。
“滚下去。”完事后他在对方后腰扇了一巴掌。
池朝不乐意滚,就压着陆戈不动,黏糊糊地弄他一腿,气得陆戈又爬起来打人。
可是手指不小心碰到池朝大腿那块的伤疤,小心摸一摸,又忍不住心疼。
“你这儿,”陆戈指尖划过那片细腻的皮肤,感受着伤疤的凸起,“几岁弄的?”
“五六岁吧,忘了,”池朝已经不是很在意了,“我爸那会儿总怀疑我妈跟别的男人跑了,拿我撒气。”
陆戈大概了解一些,沉默片刻后把整个手掌都覆上去:“疼不疼?”
池朝听后反而笑了:“我可以说疼吗?”
十来年前的伤口,问的人和答的人脑子都有毛病。
“哎!”陆戈往池朝的腰上一拍,“折腾半天不困吗?”
“困,”池朝说,“洗个澡睡觉吧,我明天还有门课没考呢。”
等到终于洗好澡躺下,已经快十点多了。
陆戈把暖烘烘的池朝往怀里一搂,被子掖得严严实实,那种踏实感瞬间就上来了。
“哥,”池朝仰着脸问他,“你看过那片子吗?”
陆戈直接抽回胳膊,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觉。
池朝在他后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把唇贴上去:“你肯定看过。”
“没完没了了?”陆戈抬手把池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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