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努力,终于一点点追平了进度。组里也不再那她当做珍贵娇弱的omega开玩笑,一切如常。
其他组看了,都说舒暴政统治了整个组,把组员都变成了粗暴的工作狂。
“嗯,做得不错。”扣'裙欺'医领·舞:笆?笆舞 久领
女孩仰着头,终于听到组长吐出一句吝啬的好评。对于这位严酷的beta而言,这就是很好的评价。
她不禁笑了,于是那股清甜的铃兰花香也明显起来。那是一种洁白芬芳,又坚韧的小花。
“组长,报告也弄完了,今天一起去庆祝一下吧!”组里气氛很喜庆,有人起哄。
“今天?”舒已经忙碌了多日,没有回家。忧忧一直出差,他对住在什么环境并不挑剔。“我不太能喝酒……”
“那就去吃点串,我知道附近有家夜宵很不错。”组员们摩拳擦掌,发出一口恶气,软磨硬泡将舒拖去了。
在实验室军令如山的组长,坐在十几人的餐桌前,木讷得仿佛一个嘉宾。不过学生们总能自己找到乐子,并不太需要他参与。
饮料推来推去,他错喝了半杯啤酒,很快感觉脸上热了起来,晕乎乎的。小菜也没有什么胃口。
吵闹声中,那种铃兰的香味近了,于是舒感觉头更加昏沉。
“组……组长。”女孩见他身边没有人,鼓起勇气来敬酒。“这些天……多谢您的指导。”
组长似乎与平时有些区别,他的眼瞳是一种深灰色,此时却泛着一种流动的光亮。光亮的中心转到女孩脸上,令她的呼吸有些停滞。
“没什么,应该的。”
年轻的组长淡淡地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举杯的瞬间,女孩发现组长的脖颈其实有很好看的线条。
喝得半醉的同事们歪倒着,唱着走调的歌曲。女孩回头,发现自己的座位已经被占了。
“这里没人。”舒看出女孩的窘迫,随意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女孩低着头坐下了。
过去她一直惧怕舒,但是今晚自饮自酌的舒仿佛有什么很不一样,引发了她另一种跃动的害怕。
最终她还是挨着坐下,于是一股清淡的,几乎难以辨认的雪杉和清洁的气息传了过来。
女孩没有吃饱,桌上都是下酒菜。舒看了,便将没拆封的果仁包推给她。
女孩谢过,打开来吃了,最后剩下了几颗杏仁。
“不喜欢吃杏仁?”
“也不是,主要对杏仁过敏。”
舒喝过酒,就会变得多话。因此忧忧严禁他在外面沾酒。女孩从未和他这样轻松地聊过,不知不觉也放松了些。
“对了,我一直想问……”舒的视线一阵清晰一阵模糊,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你是不是……用香水?”
“香水?没有啊。”女孩有些疑惑。
然后他们也没有说话,直到舒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
电话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忧忧的嗔怪。“舒,今天是我回来的日子,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舒轻轻打了个嗝。“有个庆功会……人很多……你要不要来?”
忧忧立刻听出他喝酒了,才会变得活泼,语调也冷了下来。“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舒挂了电话。女孩有些好奇地看他。
“您……您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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