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之际,孟斯故的眼神趋近迷离。他一眨不眨地看向严竞,说出的话既是描述实情,也是不解。
“你亲我。”
孟斯故被亲过的嘴唇红润水亮,沾着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口液,严竞伸手用拇指抹了下他的唇角,“喜欢就亲了。”
严竞并未掰开揉碎了说明这个“喜欢”意指“喜欢孟斯故”还是“喜欢亲吻”,他相信孟斯故必然理得清。
孟斯故的反应比他以为的要平静许多,他说:“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尽管没从孟斯故脸上捕捉到预想中的欣喜,严竞的心情仍是不错。
孟斯故问:“你跟别人这样过吗?”担心自己讲得不够明白,他补充:“就是……接吻。”
问题在严竞意料之外,“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孟斯故咬住嘴唇,沉默了。昨夜他能感觉得到严竞亲吻的行为与初次床事一样生疏,不得要领,全凭身体激情操控着动作。可是刚刚的感觉却明显有所不同,充斥着鲜明的占有性,就像克制不住感情,每一下都听得到心跳声。
如爱人般激烈。
激烈得不像严竞。
严竞隐约记得一些朋友谈天时说过的“初恋情节”“初次情节”一类的词语,情节不情节都是次要,但联想到孟斯故身上他就来有点儿来气。他也不拐弯抹角,直言:“孟斯故,你不会是有什么初恋情节吧?我都还没说你跟那人亲过做过,你倒是先问起我了。”
话题摆上台面地牵扯到K.E,孟斯故连忙否认:“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他想不通此前厌恶谈起K.E的严竞近日为什么频繁主动谈起,还一而再地与K.E比较,怕再说下去暴露心思,他转身结束对话,“算了,你当我没说吧。”
严竞不想孟斯故走,眼疾手快拉住他,停顿了一两秒,问:“真不是?”
孟斯故说:“不是,我就随口问问。”
严竞语调生硬,表情却缓和了不少,“就跟你,以前没想过这些,没别人。行了吗。”
行了吗?
孟斯故愣了下,严竞这是在寻得他的满意?
孟斯故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想研究严竞今日接吻时的动情会不会是受到了K.E存在过的影响,抑或是仅与从前的接吻经历有关,至于严竞第一次接吻的对象实质上是谁,其实不在他提出问题的关注范围内。
想了想,他轻轻“嗯”了一声,说了一句较为万能的不出错的回答:“知道了。”
简单吃过早饭,他们准备再一次出门,提前熟悉和探察任务的行动路线。
根据严竞接到的指令,启程回联邦的时间为下周三上午九点。他们得在上午八点于植物研究所外五百米左右距离的边锋餐馆与联邦派来的负责人先行会合,随后前往研究所接上植物生理学专家,一同前往私人机场返程。
如今是和平时期,那位植物生理学专家对联邦和N独立国都提供过技术协助,整体而言,此次护送任务不算艰难。只是有“清道夫”任务遇袭在先,不能放松警惕,因此他们决定提前两次探察,以便于出发当日一切顺利。
从旅馆到植物研究所有一段距离,宋千帆提前在网上以当地人身份给他们租了一辆车。
严竞和孟斯故做了简易变装,取车,出发,一路上十分顺利。
抵达边锋餐馆附近,他们将车停在停车场,步行到街对角的一家露天咖啡厅。
下午茶时间,咖啡厅人不少,大多数人有说有笑地聊天吃东西。个别上班族聚在一起讨论,笔记本敲得噼里啪啦。
严竞和孟斯故坐在一个利于观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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