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也是敏感带的,经历了情欲的洗礼,这样触抚轻易就能撩起感觉,低吟着,摇着身子,本意是回拒却在舒适中成了迎合,这时候矫情没什么意思,要是换得盛则刚咬他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正想着怕盛则刚会咬他,方有容就吃了痛,盛则刚真的咬了他胸前的小芽。
盯着愤愤不已的方有容,盛则刚捏着他的脸道,“你别以为是你栽了,栽了的人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一开始就是开战的篮绿两个阵营吗?
先别管谁栽了的问题,方有容抬起手臂,“对了,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睡在可以打滚的大床中央的他的双手分别铐在床的两头,大张开的手腕上铐着的可不是盛则刚抵押在他那里的蓝宝石手链,这是拷罪犯的钢制手铐,这是非法监禁!眨着眼睛看着对他展露二百五笑容的盛则刚,方有容企图扮演出毛茸茸小鸭子的可爱状,“别闹了,我还要上班的,你不应该把我当成圈养等着上市的小鸭子。”
撩拨着方有容双手上的手链,盛则刚哼哼笑,“我觉得目前我们还是有必要沟通沟通,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地方要找个消失在人海中的人是很难的,你应该体谅我的难处。”整理系好方有容的衣襟,盛则刚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我去处理一下房子的问题,你好好的待着,我一会儿就会带好吃的回来,乖乖的呀。”
“去你妈的乖乖~,快放开我!”从扮演可爱到破口大骂,方有容挥舞着没有被禁锢的腿,他要踹死这个无礼的东西。
那根本没可能被踢到的家伙的站在一边不停轻佻的打来个飞吻,恨得方有容忙不迭摇着脑袋闪躲开这个虚拟的粉红红心。
关门的声音夹杂着盛则刚嚣张的笑,被禁锢在床上的方有容愤愤然,两年没见这家伙,他不会向脑残方向发展呢吧?得赶紧想办法跑人。张望着这个不比他房子小多少的卧室,扭着脑袋的方有容看到了床头上摆着一部电话机,喔,喔,天赐良机!
抻着脚尖勾着床边电话座机的方有容拱着腰,运用高难度的柔体动作坚强的努力着,为了自由!他要拨打110,他要举报这种非法监禁的不法行为!
在抽筋的前兆来临前,那被盛则刚关起来的卧室的门突然开了,正拱着腰身努力着用脚尖挑着床头柜上电话机的方有容好狼狈好狼狈的样子就展现在推门进来的那些人面前。
“~噗噗,”一连串压制不住的低笑引来了曲成虾米状的方有容愤恼的不满,方有容痛恨着让他丢尽脸面的盛则刚,他一定要这个报仇!
气喘吁吁重新平躺回两米的大床中央,休息,休息一下。
一直以来,方有容对自己的跑江湖的事业有着独到的见解,在他看来,这个社会,这个城市到处充满着潜规则,主持着潜规则规律的万恶的源头是金钱和权势。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对待被轻视的群体表示轻视的最文雅的方式就是用眼尾余光一扫,任谁都要矮上半截,前提条件则是——一定要自我感觉良好。
被暴力的镣铐栓在床头的方有容就被突然到来的这群人用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眼光上下扫视着。方有容盯着盛则刚前脚走路后脚就跑进来五六个来客,那昨日和盛则刚同行的那个精致的美女也在其中。
“他妈的。”这句国骂来自于心,真实而且恶毒,就是没说出口。不是伪作斯文,而是在不利自己的情形之下,言出秽语是最不明智的。
这群来客中为首的是位典型的城市中年妇女,这是方有容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一群。一点也不年轻的年纪除了描眉抹口红不说,还坚持自认为是“有修养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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