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总觉得如果继续按照文奇把握的节奏走下去,后果可不太妙。
全咪咪安静地蹲在肩膀处,文奇带着些探究的眼神让它也不由得安静下来。
“去吧,小慈。”
短促有力的指令,是对着文得凯说的;语气放缓的称呼,是看着全孝慈时念出的。
文奇意料之外的举动让两人一路都相对无言,默默地走进房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慈,对不起啊,我,那个,害。”
文得凯本想给全孝慈展示自己的芭比衣柜,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在面对他崇拜的目光时该怎么把十二岁时的规划详细又不失幽默的讲出。
此刻却没什么心情,他懊恼自己的脆弱,却无法把见不得光的家丑外扬,文得凯更不想在这时候就扫了小慈的兴致。
使劲眨了眨眼,文得凯背过身往落地窗前走了两步,努力调整着有些哽咽的嗓音,照旧是臭屁的让人恨不得踹一脚的语气:
“你摸不摸小猫,长的巨肥,你和它玩跷跷板保不齐板子是平衡的。”
全孝慈欢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小跑到文得凯身边:
“在哪里呀在哪里呀,我要摸小猫!”
文得凯迅速把头扭向另一边,眼泪已经快要被吹干了,但还有点泛红:
“那扇有小猫洞的门,你打开,它肯定在里面吃东西呢。”
全孝慈把肩膀上的仓鼠摘下来,又牵过文得凯的手掌,在上面垫了张纸巾,把全咪咪放在上面:
“你们两个乖乖的不要动哦,我去和小猫玩!”
文得凯微微掂了掂手心还挺听话的仓鼠,觉得全孝慈应该也挺擅长养猪型动物,有些好奇的问:
“干嘛还弄张纸,我又不像金长宁有什么龟毛洁癖。”
全孝慈已经跑到房间的另一头打开门,闻言笑着回眸:
“又不是为了你,咪咪有洁癖呀。”
文得凯突然看到艳光四射的笑靥,手都哆嗦了一下,也就不觉得一只仓鼠叫咪咪奇怪了。
他把小心地双手捧起仓鼠,举高过头顶:
“它挺怕生的,可能你找不出来的。要不我找个笼子把这个,呃鼠咪咪放进去吧?我去帮你找猫咪咪。”
小房间里没有什么回应,只有几声隐隐约约的猫叫声传来。
文得凯给佣人发信息让找个仓鼠笼来,觉得这个叫声嗲的不行,叫的人心里痒痒的,怎么听着不像自家的烟嗓三花。
等把剧烈反抗的全咪咪放进笼子里,文得凯把被撕成烂条的纸巾搓成团扔掉,暗暗觉得小慈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特意拿了这张纸,又被感动到了。
“小慈,还没好吗?要不还是我来吧,它胆子很小的,当初我用了半年多才和它亲近点儿。”
说起来这些,文得凯有些感慨和自得,那个浑身泥泞和伤口的小东西一度应激到见人就要拼了命的嘶吼,被自己养成用嗓子弹电音贝斯的懒惰大卡车。
美好的回忆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文得凯已经准备好在心上人面前大展身手,把自己美好的品德和高贵的灵魂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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