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在叫嚣着些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
不喜欢就不喜欢,再不喜欢,沈枝雪也只能在自已身下婉转求饶。
只要这样,就够了。
“不是,宝贝儿,咱换一种玩法儿好么,你别蒙我眼睛,我看不见了……”沈枝雪絮絮叨叨的说着好话:“你别……唔。”
舌尖被干燥冰凉的手指捏住,江淮周声音冷的可怕:“闭嘴。”
沈枝雪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口腔被翻搅出水声,他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呜声。
江淮周垂着眸子看着沈枝雪。
他像一只束手待宰的羔羊,无助的仰着脖颈,灯光下的侧颜像是在发光。
江淮周的手从沈枝雪的嘴里抽出来,沈枝雪微微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喘气,吐出一小节艳红的舌尖。
他的动作放轻了很多,不像往常那样急切,甚至开
沈枝雪抿着唇,捉摸不到江淮周此刻的心情,实在不敢再开口说话,否则等待他的,一定会是更加无穷无尽的折磨。
“”江淮周声线嘶哑:“这是omega的身体才会分泌的,是吗,枝枝?”
沈枝雪的手腕被西装领带绑在床头,双腿被江淮周强硬的打开,眼睛被红色丝巾蒙住,眼前模糊的一大片红,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扭过头去,露出一截红透了的耳根。
江淮周掐着沈枝雪的下巴,轻笑了一声:“枝枝在逃避什么?不管你想怎么躲,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是不是?”
那具身体太过于美妙,江淮周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依旧极其富有耐心的,可以说是近乎温柔的帮沈枝雪一点点打开身子。
沈枝雪仰着雪白的脖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猫儿似的轻哼。
或许是因为害羞,亦或者是愤怒,他在发出难耐的喘息之后,便会惩罚似的咬住自已的下唇。
蒙在眼睛上的红纱被微微泅湿,那一处的颜色比周围更加红艳了几分,贴在沈枝雪的眼皮上。
江淮周的手指轻轻的擦过沈枝雪的眼角:“哭什么,枝枝,会很疼吗?”
沈枝雪不说话,像是在负气。
江淮周捧着他的脸,仗着沈枝雪看不见,他眼中的神情阴鸷又疯狂:“你在害怕吗,枝枝,别怕我,不会弄坏你的。”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相去甚远。
前期的温柔体贴不过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沈枝雪的
他拼命咬着下唇,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江淮周一边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撞死在床上,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在他耳边耳鬓厮磨:“枝枝,别咬伤了自已,我会很心疼的。”
沈枝雪眼前一片红,他的眼泪越来越多,将红纱彻底打湿,显现出眼眶的形状。
“别哭了……别哭……”江淮周抵着他的额头,怕他勒伤自已,伸手解开了绑住他手腕的领带:“枝枝,别哭。”
沈枝雪再也忍受不住,指尖在江淮周的背上留下一串血痕:“不要,好痛,江淮周,你别这样弄,我真的……受不、呃!”
江淮周充耳不闻,见沈枝雪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便伸手拽过领带,直接塞进了沈枝雪的嘴里,以防他咬伤自已。
沈枝雪的手被江淮周的大掌桎梏,连叫都叫不出来。
“枝枝,很痛吧。”江淮周哑声道:“那就记住这种痛,记住是谁让你这么痛,只有痛才能深刻,对吗?”
沈枝雪拼命摇头,眼泪不断的落下,雪白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和欢愉。
最后,江淮周第一次,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
然后便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一点点吻干他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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