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里没有王法,你就是王法吗?”
这时,周围过路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热闹,而且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红衣女子柳眉倒竖,“仓朗朗”拔出了腰间的柳叶刀,刀尖指着杨硕说道:
“小屁孩,你还真说对了,这里还真是我……”
“住口”
一声厉呵,打断了女子的话,接着,一个藏青色劲装男子从镖局中走了出来。
只见来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脸上一堆横肉。半截眉下一双眯眯眼,鼻梁宽大,鼻孔朝天,搭配一张厚实的嘴巴,尽显豪迈。
大汉眯着眼,斜看着杨硕,心中想到: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这个臭小子给女儿挖坑,如果女儿真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麻烦很快就会来的,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心思真是歹毒。”
大汉冷冷的说:
“小公子言重了,在这魏阳县内,人人皆需遵守王法,无人敢逾矩。至于砍马一说,不过是小女恼羞失言,自然当不得真,小公子到不必咄咄逼人。”
杨硕看着大汉说道:
“咄咄逼人,你说我吗?大叔眼睛大耳朵却不好使,说砍死我的马的人是恼羞失言,我反问一句就是咄咄逼人,巧言令色不过如是。”
听到杨硕的冷嘲热讽,红衣女子一下不愿意了,用刀指着杨硕说道:
“小屁孩,你别胡乱放屁,你的臭马差点踢到我,我还没找你麻烦,你还倒打一耙,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砍了你的马。”
大汉被杨硕的话给气到了,也不阻止女儿了,他倒要看看杨硕能怎么着。
杨硕呵呵一笑,对着柳大山说道:
“大叔,我们赶紧走吧,这里没有我们要找到人,再不走,马被砍了事小,我们把命也丢在这里就不划算了。”
柳大山忙不迭的点头,快步走过来,从杨硕手里牵过马说道:
“走走走,我们回家”
杨硕和来福也转身就准备走,这时那红衣女子一个箭步窜到几人面前拦住说道:
“不能走,你们的马差点踢到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杨硕上前一步冷冷的问道:
“你想怎样?”
红衣女子眼睛珠一转,说道:
“你们可以走,马必须留下,这就算你们给我受到惊吓的补偿。”
杨硕没有理会女子,转头看向大汉问道:
“大叔也是这个意思?”
大汉双手一背,下巴一抬,不看杨硕。
杨硕看他这德性,知道都不是好货,也就不准备忍让了。他朝周围周围的人一抱拳说道:
“希望众位父老乡亲能做个证,这是我的马,刚从前面平安牙行买的,契书还在我怀里,这位姑娘现在要明抢,我人小言轻,但也不是怕事的人,如果等会动了手脚伤到别人,恐怕最后还要去衙门让县太爷断案,还希望众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婶能给做个证。”
人群一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家没想到这么小一个孩子竟然这么硬气。
杨硕从柳大山手里接过缰绳,往前走,边走边说: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来抓我的马,把我的马差点给惊着,现在还倒打一耙,说被我的马吓到了,这么不讲理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现在我要走,你有本事就从我手里把马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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