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脸也红了,嚅嗫半晌,低声道:“哥、哥哥?”
他叫得有些怯生生,明显头一次,应容许被小沙弥这幅样子击中了某个点,抚了抚胸口。
应容许默念三遍我不是变态正太控:“再叫一声,我教你怎么做天下最好吃的糖葫芦。”
小沙弥这次放开了许多:“哥哥!”
“哎~”应容许眉开眼笑,“那个——莫言小师傅?咱这哪儿有纸笔?”
应容许心中默念喊话,打开解锁过的图鉴,里面食谱药方和他做过的各类图纸一应俱全。照着上面的菜谱抄录了不少素食和简单的小甜品,还特意给扫地僧送去一份:“感谢大师指点迷津,跟佛家子弟谈钱好像有些俗,就只好赠送一些食谱了。”
这些素斋食谱显然搔到了对方的痒处,老和尚没有推拒,收了下来。
“施主可是准备离开了?”
“嗯,既然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那当然得赶紧动身了。”应容许笑道。
他一向是个有目标就能一键清空拖延症的性子。
但在走之前,应容许还是准备先看看仁兄。
喂过第三次药后,仁兄头顶代表死神铡刀的备注总算消失了,就这么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应容许不由打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他在聊家常时被科普了习武之人的体质,估摸着仁兄这一遭能自主清醒过来,便留了几组中品红蓝药放在旁边。
刚放下药包,就被抓住了手腕。
力道不大,却也不是他这等战五渣能挣脱的,应容许一愣,低头看去,正正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
没有刚清醒的人常有的迷蒙,对方那双眼很清醒,没什么情绪,像是含了块漆黑玄冰在里头,看得人发凉。
仁兄也不开口,就静静看着他,让应容许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上的错觉。
大眼瞪小眼了会儿,应容许率先开口:“朋友,知道你这个抓法,这个持续时间,是足够让我喊非礼的程度么?”
仁兄:“……”
仁兄盯着他,声音是缺水带来的干涩:“是你救了我?”
“是我没错,所以可以放手吗?”应容许道,“还是你打算以身相许?我跟你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就算你帅也不行。”
他是有原则的断袖。
仁兄又沉默了,默默放开了手。
应容许给他递过来一杯水:“隔夜的,但你也没得挑,将就着润润喉吧,听你那动静,跟棺……”
他本想说跟棺材里锯小提琴似的,刚开个头想起来古代人对这个挺忌讳的,也听不懂小提琴是啥,连忙刹车转向:“棺、关二爷锯木头似的!”
“一点红。”仁兄道,“你救了我的命,来日用得上我的,这条命也许能帮上忙。”
他要是什么时候需要一个疑似杀手的剑客帮忙,那一定是惹了不小的麻烦,比如被迫和楚留香陆小凤那些人一起去大漠打石观音——知道石观音是个大boss,但不记得她是哪部小说里的应容许腹诽。
“那就多谢你了?这是个小寺庙,你要是不舒服,就继续待在这养伤。药粉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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