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精液一边去亲王家行的嘴,王家行委屈得直哭,他不是不喜欢这种高潮的快感,而是这种感觉需要花一夜的煎熬才能换来,他难受极了。丁邵喝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明明神智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是假装听不见还是故意的,只要王家行有反抗,他就做得更激烈,经验告诉王家行,和醉鬼没得讲理。
从那以后,王家行特别害怕和丁邵上床,又舍不得离开丁邵的怀抱。每次都是咬着牙上去,上去以后又后悔不迭。他们的过去就像根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不舒服。
时间一长,丁邵也觉出王家行的别扭劲儿了,可是总不能跟他一点一点儿的掰扯过去的事儿吧?那样无异于扒开愈合的伤口再上面洒盐,丁邵总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怎么宠,对王家行来说,好像都不够。
嘉年华六月底在浦东开幕的时候,王家行就瞅着宣传单发过好一会儿呆,丁邵那阵儿忙得不行,再加上非典闹得也没出门的心思,王家行再想去,也绝不在嘴里说出来一声,丁邵就没理这茬。 九月份某一天,当丁邵开着他那辆破桑塔纳带着王家行去玩的时候,王家行那开心的小样,让丁邵得意得不行,怪不得人家常说,情人要哄。
第39章
丁邵和王家行在弹射椅前排队,竟然看见了黄育友,七十块钱的票价,等着坐的人排出一条长龙,前面隔着几个人的位置,有一个胖呼呼的脑袋在晃,怎么看怎么眼熟,丁邵喊了一声“哎,黄育友?”黄育友一回头,“咦?王家行?”再瞅搭他肩膀上那人的手,竟然是丁邵的“嘿,丁邵,你俩在一块儿哪?”王家行有些不好意思,把丁邵的手拍了下去,丁邵搂着他的腰,下巴垫他肩膀上跟黄育友说话“我说你小子,到了上海怎么不找我啊?”“嗨,这不玩来嘛,时间太紧,还没来得及找你们呢。”正说话的功夫,黄育友女朋友就跑了过来“哎,胖子,我想玩那个跳楼机,给我排队去。” 黄育友一揽那女孩的腰,给丁邵和王家行大声介绍“来认识认识,这我未婚妻。”黄育友女朋友他们都认识,上学的时候成天给黄育友炖牛肉大补,愣是把一帅小伙给整成了大胖子,把他的胃和心牢牢的拴在身边都成圈内奇谈了。一听黄育友这么介绍,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们要办啦?”女孩哈哈大笑“可不是嘛,这几年他跟我东跑西窜的,怎么也得给他个名份不是?”一拍黄育友后脑勺,问丁邵“这都多少年了,你俩怎么还好得跟连体婴似的,都有对象没呀?”“有”“没有”两人同时回答,丁邵一拍王家行“你敢说没有?”黄育友女朋友哈哈大笑“真没有,我手上中有不少好女孩,都是空姐。”丁邵一捂王家行脸“他有,蒙你呢。”然后问黄育友“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啊?” 黄育友特别腼腆的一笑,“怎么也得等宾馆开业的时候啊,咱们在自己家的地方办。”在丁邵与王家行的二次惊诧中,把名片递给他们俩“胖子,我说你怎么改名了?”丁邵瞪着黄育友那圆得像弥勒的脸,“要改你也改个有创意的名字啊,怎么把姓给变了?你妈改嫁啦?” “呸,你妈才改嫁了呢?我爷爷回来了,亲爷,我奶现在嫁的这个爷是后爷,带着我爸改嫁过去的,我亲爷发了,从美国带了大笔大笔银子回来的,就要找自己儿子,我跟我爸都随了我爷的姓。”丁邵瞅瞅名片又瞅瞅黄育友,“那我们以后都得管你叫周育友了?”“那不可,咱好歹也认祖归宗了啊。”
黄育友拍拍丁邵和王家行“我十八号开业,你们得务必去,可别说不敢去北京,北京的空气可比这边儿强多了,不嫌弃你们就好不错了。”丁邵别有意味的瞅了瞅黄育友,终于问了出来“刘明洋~现在干什么呢?”王家行一颤,刘明洋,好像上个世纪的事一样,黄育友想了想说“他在商务部呢,前段时间去国外考察,一直没回来呢。”然后晃荡着一动直颤的身体给他未婚妻排队去了。王家行往后靠了靠丁邵小声说“我想玩那个疯狂火车,你排队去?”丁邵冲他翻个白眼,两手都圈了他在怀里“做梦。”
从嘉年华出来,丁邵说朋友推荐了个特别有情趣的旅馆,便一路往郊外开,结果迷路了,拿着宣传册和地图怎么看也没找明白,气得丁邵把宣传册往前面一摔,“不管了,开到哪儿是哪。”“那怎么行啊?”王家行把地图捡回来看,丁邵拿眼睛瞟了瞟他,坏水又冒了出来,笑嘻嘻说“没事儿,走哪儿算哪儿吧,困了就找个环境好的地儿,咱们露个营,还没野合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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