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衍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回去还要花费5分钟的时候,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剩下的时间只有30分钟了!
季方唯眼疾手快地将锁取下,打开了房门,然后动作极其熟练地将残破的铜锁, 放在门前。
铜锁碰到坚硬的地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一只惨白的手, 自黑暗的缝隙里伸出,那女人的皮肤上沉淀着青色的经络, 以及一些紫色的暗斑。
白衣女人的手在地上摸索了一番后, 终于寻到铜锁,小心翼翼地将它拾起, 随后那惨白的手消失在黑暗的缝隙里。
温富礼又急匆匆赶回来, 疑神疑鬼地看着昏暗的走廊,头顶的灯笼缓缓摇曳, 却未曾发现那两个无礼的客人。
“真是可恶的小毛贼!”
他眯起眼睛看着已经打开一条缝的房间, 说道:“难道是你邀请他们进去的?”
周衍和季方唯此刻正紧紧贴在一旁的墙壁上,他们披着隐形斗篷站在距离温富礼仅10公分的距离, 如果他稍微移动一步, 就可以碰到两个失礼的客人。
此刻的周衍像个僵硬的木偶,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他是距离温富礼最近的人。
而身后是冒着热气的季方唯, 由于靠得太近, 他都能感觉到背后温热的体温。
而左侧, 是两个纸人,它们微微侧头,留白的眼眶似乎在看着自己。
周衍一动都不敢动。
温富礼思索片刻后,伸出手,推开了门,说道:“你可不要怪我,这都是因为你。”
吱呀。
木门缓缓打开,走廊的昏暗灯光照不进这间牢笼一般的房间。
只有最深处,依稀可以看见一团白色的身影。
【玩家周衍、玩家季方唯屋内的村民诚挚地邀请你们进入。】
周衍极佳的视力可以看见这是一间典雅而精致的女性闺房,梳妆台、屏风、挂着帷幔的床,都在说明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女性。
白衣女人正对着梳妆台,缓缓梳着头发,她打结的头发很难打理,黄木梳子梳到一半便停在浓密的黑发之中,随后她停顿了片刻。
突然发疯了一般用手指拉扯着漆黑的头发,可她无论如何用力,都扯不开纠结的发丝。
温富礼并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他缓缓走到铜镜旁,瞥见了那被损坏的铜锁,问道:“这是那两位客人破坏的吗?”
白衣女人一听,做出了一个让两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缓慢地点点头。
【叮!玩家周衍、季方唯蓄意破坏温富礼家中的锁扣,扣除时间10分钟。】
【恭喜玩家季方唯、周衍获得村民温富礼的好感度-30,目前村民温富礼好感度-50(你们死定了!)】
【19:43】
【19:42】
“呃……”这离奇的景象让周衍和季方唯都情不自禁地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语。
这白衣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温富礼并不恼怒,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之前那些暴虐的行为好像从未发生过,他颇为怜爱地摸摸白衣女人的脑袋,说道:“你看看你,出去了一趟,连头发都乱了,怎么还烧焦了一段。”
女人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话,依旧拉扯着自己的发丝,脸上红色的肉瓣在激烈地开合着,预示着主人焦急的心情。
温富礼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到梳妆台的后方,竟然抱出了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
不。
周衍眯起眼睛,那个婴儿是纸做的。而且,那婴儿制作得粗劣不堪,脸部的纸面都微微起毛,凹凸不平,眼睛则是化成了一条歪歪斜斜的细线,黑色的墨迹渗出了几丝,就连红色的嘴巴则只是以一个红圈代替。
温富礼抱着婴儿,稍稍俯下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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