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顺利挤在了同一张床上。
兄弟俩好久不见,时间又还早,俩人都没睡意,兴致勃勃地聊起天。
谢寄问了谢泉进入关卡后的经历,只觉自己弟弟在经历过大病后否极泰来,欧皇附体,关卡难度低不说,危险也总能幸运地避开,就算有什么需要真刀实枪的地方,思悠就会顶上。
在谢泉的描述里,思悠有勇有谋,武力更是一流,闯第七层失败,侥幸不死落入新手关,因看上谢泉总能逢凶化吉的好运气,又觉得他可爱,还是个学医的,有一技之长又性情相投,于是结伴组队,一路来到第三层。
谢寄听得心里犯嘀咕。
能闯第七层的人寥寥无几,活下来的更是凤毛麟角,怎么他们兄弟俩一人碰上一个,而且江霁初和思悠偏偏还认识。
还有江霁初和思悠的关系……说是老熟人,一顿饭说的话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他本能觉得事情不对劲,却找不到什么证据,外加不想让谢泉担忧,干脆就没提。
问完谢泉后,谢寄也把他的经历也说了一遍,为不提及他对自己和江霁初那点还没寻摸到真相的渊源,他说的分外简单。
可谢泉却双眼一眯,意味深长:“哥,江学长对你不简单啊。”
谢寄心里一个激灵,他什么都没说,谢泉就能看出来他们不简单?
他弟弟长大了!
不等谢寄欣慰,谢泉笑出两个酒窝,左边写着“八”,右边写着“卦”,给个相机能当场转职娱乐记者:“他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
谢寄:“?”
谢泉:“你说的新手关我就觉得不对,江学长又冷又傲……没有说又冷又傲不好的意思我觉得他很酷……我是觉得他对你,太友好了。”
谢寄那点还没冒头的欣慰像被寒潮给彻底打蔫儿:“如果不是我弄坏了他的腕表,他也不至于跟我绑定。”
谢泉:“哥,实话跟你说吧,我室友追江学长追了一年……”
谢寄一惊:“等等,你室友,是男的吧?”
谢泉理所当然道:“是男的啊,哥,你歧视同性恋?”
谢寄:“没有,你接着说。”
谢泉:“凭我对江学长的了解,你弄坏了他的表,以他一贯的作风,至少得弄断你一条胳膊。”
谢寄回想一番,觉得谢泉此话不虚,但江霁初当时也有正当理由:“在关卡里如果弄断一条胳膊,很有可能会害人性命。”
谢泉:“如果他弄断你一条胳膊,你能过新手关吗?”
谢寄:“能。”
谢泉:“那不得了,如果江学长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会看不出来你的实力?他要真那么在乎腕表,就算不想闹出人命,也该在确认你实力后报仇。”
谢寄:“他当时有伤,伤得很重,或许是怕打不过我。”
谢泉:“可他有刀诶,你赤手空拳的,而且你们还睡一块儿,想下黑手太容易了。”
谢泉盼嫂子盼了多年,如今两眼粉红泡泡,恨不得当场去隔壁攀亲戚,谢寄实在不想“被”英年早婚,于是不再隐瞒:“其实我也怀疑我们俩是不是有共同朋友,对了,你室友追江霁初追了一年,那你知不知道他哥哥叫什么名字?”
谢泉一愣:“江学长……是独生子啊,哪儿有什么哥哥?”
谢寄一颗心逐渐下沉:“表哥、堂哥也没有吗?”
谢泉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
“没有,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吧。
“江学长妈妈是某位富商大女儿,当年和一位画家情投意合,俩人经历了一番复杂的感情纠葛,并且有了江学长。
“江学长是江妈妈那边小一辈里最大的,江爸爸则是独子,根本没什么表哥、堂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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