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江霁初的伤在一个多月前, 也就是他和江霁初相遇的时候。
江霁初闯第七层失败,从中带出哥哥的尸体埋在主城外的墓地, 而后进了新手关。
那时候的江霁初带伤战斗, 又给牛二喂了大量的血, 不小心被牛二背刺, 他在危急关头想到牛库银炼制寿人的液体,用液体救了江霁初一命,二人就此绑定生死簿,一路走到现在。
故事顺理成章,似乎每个节点都能说得通。
可谢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硬要他说却又说不上来。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啊——救命——!”
前方一道细微的叫声打断了谢寄的推想。
他记得这个声音,好像是韩梅。
谢泉紧张道:“哥,你听到没……”
谢寄:“听到了。”
“不要——不要!救命啊!唔——”
谢寄确定声音来源,对谢泉嘱咐道:“你别乱跑,自己注意安全。”
说完就一个人冲向不远处一座房门紧闭的草房。
谢寄一脚踹开从里面挂锁的木门,屋内拉着厚窗帘,他陡然从光线明亮的室外转到室内,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能看见几个模糊的影子。
可这几个影子就足够他明白草房里发生什么事。
韩梅上衣烂成碎布,双手被一个村民按在头领,嘴也被第二个村民紧紧捂着,双腿被第三个村民强行拉扯,牛仔裤在她死命挣扎下卡在膝弯。
见他闯进草屋,韩梅挣扎地更加用力,一甩头挣开脸上那只脏手,努力朝着谢寄的方向:“救命,谢哥,救命!”
三个村民同时看向谢寄,离他最近的那个脸上还有道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刀疤男转过身挡住韩梅:“外乡人,别给自己添麻烦。”
因天气降温,谢寄穿着和江霁初一起买的外套,他拉下外套拉链,又松松里面的领口:“我从不给自己添麻烦。”
村民鄙夷道:“难道你也想分一杯羹?”
谢寄刻意收敛气势时人总显得温和无害,他缓步走到村民眼前,眉梢忽然一沉,连眼角的光都泛着凌厉。
他右手以一个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将打头的村民揍趴下,又拉过第二个村民来个过肩摔。
第三个村民离得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骂出句脏话。
可脏话还没说完,谢寄直接一圈击中其腹部,将其打得跪在地上痉挛。
收拾三个虽然人高马大,但手无寸铁,又没反应过来的村民,谢寄只用了不到半分钟。
韩梅立马拽上裤子,谢寄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搭上:“还能走吗?”
韩梅:“能能能!”她说得急,一下地却连站都站不稳。
谢寄只得扶着韩梅往外走,可他刚跨过门槛,就看到谢泉朝他跑来。
谢泉冲他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哥,来人了。”
草屋外的土路上,五个刚下地回来、肩上还扛着农具的村民有说有笑,见谢寄扶着韩梅,齐齐一愣。
五人意味不明地对视一眼,为首的寸头问道:“兄弟,你们这干什么呢?”
气氛倏地僵硬,谢泉连大气都不敢喘。
谢寄把韩梅推给谢泉,又不动声色把两人挡住,笑道:“嗐,朋友崴了脚,我们看看能不能找点喷雾剂。”
寸头“哦”了声,不再那么警惕:“城里人就是讲究,大山里哪儿有什么喷雾剂啊,回去歇两天得了。”
谢寄:“也只能这样了。”
五个人不再理他们,继续向前走。
为不让村民看出韩梅的异样,谢寄特地落后村民几步,自然而轻松地和谢泉说着话:“中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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