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有两只,江霁初只有一个人,总有一只怪物能得手。
而江霁初右手握刀飞身在离他最近的怪物身上砍下一刀,同时抬脚踢翻办公桌,将另一只怪物砸在墙上。
男默女泪的音乐声和怪物血液的腥臭在空气中弥漫,充当BGM的幻境钢琴曲都有一瞬的停顿,空间跟着扭曲了一下。
有用!
忍了!
两只怪物昂首咆哮,尾巴不断拍打在地板上,花型素雅的瓷砖四分五裂,而尾巴随着拍打变长,鞭子般朝江霁初抽去。
江霁初提刀就挡,尾巴一圈又一圈缠绕长刀刀身,他左脚后退半步稳住身形,将刀一竖,右脚又退后半步,浑身肌肉绷紧,劲瘦的腰往右一拧!
两只想要拖走他的怪物被他陡然发力掼在墙上。
谢寄的钢琴曲也弹到三分之一,空间肉眼可见地再次扭曲起来。
怪物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谢寄的曲子从法术角度对其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高维伤害,江霁初一刀一个将其拍扁。
片刻后,他们回到了真正的海底城堡。
地板光洁如新,没有怪物,没有臭味,窗外是足以以假乱真的人造艳阳天。
谢寄从钢琴边起身,绅士地行了个表演结束礼。
他整理着衬衣扣子:“怎么样。”
江霁初情真意切:“好……”好一首梦中的婚礼,有情人挽手走进礼堂,走到一半不小心踩中熊孩子扔到红毯上的香蕉皮,俩人脚底一滑后脑勺着地,婚礼当场变葬礼。
谢寄满意道:“那当然,我从小就打算将来结婚时弹给我媳妇听的,练了好多年。”
江霁初闻言把自己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书房搜索的差不多,二人没在里面久待,谁知道会不会再被拉入稀奇古怪的幻境。
出了摇织楼就到海底城堡正中间,谢寄前方建着座花草环绕的花坛,里面各式各样的花呈彩虹状排列。
应该是园丁刚来收拾过,每朵都长得很是旺盛,喷洒上去的水珠还没蒸发完全。
花坛内部伫立着一座七八米高的圣母像,她长裙曳地,双臂交叠在胸前,仰头似在祈祷。
谢寄捡起颗小石子,手指一曲弹在圣母膝盖的位置,雕像霎时传来一声怪异的脆响。
海底城堡混乱的关系,三番两次的梦和幻境,书房里的书籍,立着的圣母像,摇织楼,焦挽姝,焦舸。
不枉在幻境里走一遭。
谢寄弯着标志性天生带笑的唇角:“我知道这关讲的是什么了。”
·
午饭吃的是中餐,厨师虽然有特别的癖好,但厨艺了得,谢寄和江霁初吃过饭后先回房睡了个午觉,补一补上午受到的精神伤害。
虽然时间短,但谢寄睡眠质量好,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坦,他正想起来洗把脸,忽然感觉到身边江霁初的呼吸频率。
人是醒着的,像在想什么烦心事,眉心不明显地向内皱。
于是他没坐起来,只侧过身,用一只手肘撑着头躺在那里:“想什么呢。”
江霁初木然睁眼,他尚沉浸在梦中的葬礼……婚礼带来的震撼中无法自拔:“想你聪明,才第三天就能推出第四层的主线剧情。”
谢寄觉得好笑:“想得苦大仇深?”
江霁初揉着太阳穴:“在纠结你是吃脑白金还是吃六个核桃长大的。”怎么只长智商,不长音乐细胞。
谢寄没力道地拍了江霁初一下,两人简单收拾过后踏上下午的征程。
焦舸正在房间看书,一开门见识谢寄,当即就笑得像朵支棱起来的狗尾巴花。
当然,这个形容来自江霁初。
“谢先生!”焦舸先是大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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