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折腾的这么……暧昧。
他想起牙齿咬在上面的感觉,差点没忍住一个哆嗦。
他不自觉仰起头想要避开,转移话题道:“谢总还不睡?”
话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种时候说什么呢!
谢寄笑了笑,揽着人一起躺到床上。
一对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情侣干柴烈火理所当然,可真躺进一床被子,二人又只是简单温馨地一个搂着另一个。
刚从关卡出来,当然要好好休息,何况他们做什么事都有可能被女王和四个boss偷窥。
性或许是一段感情正常的组成部分,但他们不需要只靠它来表达爱意。
只要能陪在对方身边就很开心了。
最后一盏床头灯熄灭,人需要时间来适应光线的变化,那几秒里看什么都是一片纯黑。
浓重的颜色让江霁初大胆起来。
他用嘴唇在谢寄脸上蹭了一下,轻声开口:“再次恭喜你恢复味觉。”
谢寄笑道:“算是幸运吧,五个关卡里有两个能提升体质,一个能提升感知能力。”
江霁初:“你是心因性的,能恢复还是因为你能够坚强走出来。”
谢寄抱着人沉默了会儿:“你还记得我们在密道的时候,我开枪打焦舸时不小心射偏的那枪吗。”
射击只是瞬间的事,密道昏暗,焦舸又在不断奔跑,正常人能打中目标就不错了,何况谢寄还要射中自己之前射出的弹孔。
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没人能发现子弹其实是偏了的。
江霁初:“那一枪怎么了?”
“焦舸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海浪胎记,和小远背上的那块很像,”谢寄,“在祭坛中我的体质和感知能力不断增强,加上我本身也有挣脱枷锁的意思,那一枪算是彻底将枷锁崩开了吧……”
江霁初跟着记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块特殊的胎记。
电光火石间,一段尘封的记忆涌上脑海。
他脱口而出:“我见过那块胎记,在现实世界。”
谢寄一惊:“什么时候?!”
海浪样子的胎记本就罕见,何况还是瑰丽的玫瑰红,当年谢杨两家竭力在海中搜寻杨远的尸体,可公海太大,搜寻起来手续繁琐不说,海中又有食肉鱼类,只捞上来半截绑匪,杨远却是始终没有找到。
难道说……
江霁初努力回忆着。
那好像是一段很久远,甚至被人为刻意压在识海深处的记忆,直到谢寄提起胎记,才打开机关般破除迷雾露出真容。
他应该是无意间帮了一位比他当时小两三岁的少年,少年的监护人为表感谢,送了他一些礼物,还说要给他算一卦。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监护人和谢寄是有点相像的,只不过谢寄偏向儒雅的正人君子,监护人却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夏日的深巷中,垂柳下,监护人掐掐手指,神色颇为有趣:“没想到你还与我有缘。”
他没听懂:“有缘?”
监护人:“确切的说,是和与我血脉相系的人纠缠甚深。”
江霁初本该觉得眼前的监护人是个骗子,扭头就走,可不知为什么,监护人口中虚无缥缈的话听起来极具说服力,大概是对方神棍气质太能唬人。
监护人:“你前十九年都不怎么如意,但在十九岁那年,你将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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