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厨房灯光在谢寄身后亮起一团模糊光晕,将略显硬朗的线条模糊了些,他从谢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好像有点呆。
江霁初照过镜子,也游过湖海,但还是第一次从别人眼中看到自己。
“谢总要是去哄小姑娘,一哄一个准儿。”
谢寄失笑,自然地抬手摸上江霁初后颈,当指腹触碰到细腻的皮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此刻再放回去更加突兀,而江霁初也没反抗,他便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
手感比他想的还要好,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是某个缺失的地方被彻底填满。
谢寄轻声道:“我可没这么哄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厨房烟火气还未彻底消散,似有似无地将他们包裹在内,而正是零星的烟火气,让人显得更加真实。
谢寄觉得自己仿佛从某座山上摘下了一朵花,连根带茎都牢牢握在掌心。
江霁初还在仰着头看他,表情专注,眸中却显出几丝愣憧。
因为晚饭辣椒吃多了,偏红的唇瓣掀开一条窄窄的缝隙,露出里面整齐的齿端。
他们离得很近,只要谢寄稍微低下头……
在谢寄的注视下,那双唇瓣动了,两端同时上翘,勾起个更漂亮的弧度了:“谢总厨艺一流,嘴上的本事却比厨艺还要好。”
谢寄像发现了新大陆:“你笑了。”
江霁初神色一敛:“?”
谢寄:“年轻人,多笑笑嘛,你看多好看,来,再笑一个。”
江霁初别开头,故作冷淡道:“你看错了。”
谢寄:“我没看错,来,再笑一个。”
江霁初:“你就是看错了。”
谢寄:“行,就当我看错了,那你笑一个嘛。”
江霁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笑。”
谢寄:“那我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个人去饭点吃饭,他叫了一盘夫妻肺片,筷子在里面一搅后非常失望,就把老板叫来了,他气愤地问老板,夫妻肺片里怎么没有肺片呢!”
江霁初:“……”
短暂的沉默后,江霁初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眼一垂后又向上挑,鲜活又生动:“谢总讲的哪年的冷笑话。”
谢寄:“就说我没哄过别的小姑娘,这还是我搜肠刮肚记起来的。你要觉得不好,不如你讲一个?”
江霁初笑意还没止住:“我不会。”
谢寄放在江霁初后颈上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像是和江霁初玩闹:“那你还说我的笑话冷。”
江霁初只得讨饶:“我错了,我错了。”
话出口后二人同时一愣。
梦境中的某个场景凭空浮现,万物变换移动,温馨的厨房好似变成了只有一盏小夜灯的卧室,他们以最亲密的姿态拥抱。
江霁初率先后退半步,清了清嗓子:“今晚多谢谢总,时间不早,那我就先回去了。”
谢寄在冰箱门上敲了两下:“草莓小蛋糕不吃了?”
江霁初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内心挣扎:“已经十一点……”
谢寄:“都已经十一点,你再开车回家都快凌晨一点了,而且还不安全,干脆住我这儿,就当我投桃报李。”
吃人家的就算了,还要赖人家家里住一晚上,江霁初脸皮薄,不太好意思:“太打扰谢总了。”
“说什么打扰,上次如果不是你,我得在雨里待一晚上,还没好好谢谢你,”谢寄打开冰箱门,露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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