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拼命挣扎,他的十指在地上乱抓,寻找借力的地方。可他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在埃尔奥特的脚下离开哪怕一厘米,那种可怖的压力碾得他的内脏几乎出血。
埃尔奥特低头,修长有力的手指钳住针剂对准他的后颈注射进去,红褐色的液体瞬间被推到了底部。
随着药剂的深入,达尔西发出了一声高昂着的变了调的呻|吟。他哼哧哼哧地穿着粗气,面容红肿了起来,脖颈上的青紫色经络一根一根地膨胀起来!汗液混着信息素如龙卷风般席卷每个角路,很快他的身下就蔓延出深色的湿意。
“竟然是烟味的,真恶心。”瑟维斯皱了皱鼻子,干呕道。
“救我,救救我……”没有人比达尔西更知道这根针剂的功用了。
恐惧使他掐住自己的喉咙,凄厉地哭嚎起来,他的手指扒着地面,留下了一个个沾着汗水的肮脏指纹。
“是有作用的!”
埃尔奥特怒道,他原本极为美丽多情的面容现如今锋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对达尔西的凄惨样子无动于衷,直接拽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拖走了。达尔西的身躯被迫在地上滑动着,撞开了一系列障碍物,直到那个雕花古董柜面前。
埃尔奥特踹开了柜门,把瘫得像死猪一样不断抖动的达尔西硬踹了进去。
“埃尔,”霍勒斯上前一步,平静地提醒道,“别搞出人命来。”
埃尔奥特锐利的眼风扫向霍勒斯,周琼竟然从中读出了隐藏的讥意。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感觉错了什么。
埃尔奥特没有犹豫,他一脚踢向在一旁装死的约瑟夫,命令道,“两小时后那他放出来,不许早也不许晚一秒。”
“好,好的。”
约瑟夫脸都绿了,却敢怒不敢言,他捂着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握好自己的牙,趴在地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来,周琼。”埃尔奥特对着倚在拉金的怀里的周琼伸出了手,“我带你去医院。”
*
周琼虽然觉得自己没啥大问题,但那个针剂的确有点古怪,去医院看看当然更保险一点。
只是,
“埃尔,我是手掌受伤了,腿没有受伤,我可以自己走的!”周琼窝在埃尔奥特的怀里,终于问了出来。
而且,埃尔奥特抱着她和抱一只小狗仔没有任何区别。
单手便能夹着她向前冲。
“别着急,马上就到了!”
在一片空旷的风声中,埃尔奥特急急地回答道。
没有着急啊。
周琼叹气,而且他的声音在她的头上高高地响起实在让周琼有些不爽。
校医院的门就在前面。
埃尔奥特夹着周琼进行了最后一阶段的急速冲刺,他人还没到,声音便穿了过去。
“老师!这里有个同学被注射了特效诱导剂!”
“什么?!!”在校医室里值夜班的医生远远呼应着,她焦急地大叫着,“他发热吗?烧得厉害吗?思维还正常吗?!”
“不发热!不发烧!思维应该正常!”
不,是绝对正常,没有应该。
周琼在被夹住的时候,还有心思在心里吐槽。
埃尔奥特带着周琼冲进了校医院。
“完了!完了!”校医正光着脚,背对着他们着急忙慌地开设备,“那估计是要深度发|情了!怎么搞的!让我找找有没有高效镇定剂!”
校医回头要给周琼先做一个基础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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