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湿透了吧。”
听到此言,伏在周琼背后的omega猛地颤动了一下。
“你闻闻这信息素,”alpha危险地眯起眼睛,“他在求着我|干呢!”
alpha恶心的腔调蛇一般黏腻地钻入周琼的耳廓里,周琼后悔给了他开口的机会,她不想听这个alpha再喋喋不休什么,便干脆利落地拎起裙摆,猛地抬腿踹了上去。
绷紧着蓄力的小腿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刹那间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周琼仅仅一脚就踢得alpha人仰马翻,她利落地在空中转身,旋起的裙角下,另一只腿屈膝,飞快地接了上去。
坚硬的膝盖骨毫不留情,直直地撞上了alpha后仰躲避的面庞,她如一只矫健的白鸟一般轻快落地。
周琼厌恶地从脖子上拽出吊坠,40千克的变形金属在一瞬间倾泻而出。下一秒,这个口出狂言的alpha便被40千克的变形金属死死地压倒在了地上。
“你!”
alpha不可置信地涨红了脸,明显还要再说些什么。
他颈侧的变形金属却顺势蜿蜒而上,牢牢地堵住了他的嘴。
“回去使劲给你洗洗。”周琼安慰着不满地在用扭来扭去来抗议的变形金属。
看到那个虎视眈眈的alpha被制服住了,一直躲在周琼背后的omega像是丧失了全部气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周琼连忙去扶,却发现他的身上真是烫得惊人。
omega美丽的脸庞已经被泪水打湿得一塌糊涂了,他脸颊上晕出绯红,额头滚烫,睫毛,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整个人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站也站不稳,半瘫在地上,纤细苍白的手指覆在乱七八糟的面庞上,孩子一样,极小声地,极委屈地在呜咽着哭泣。
“我带你去找医生。”周琼半扶着他的上身,托住他的腿弯,艰难地把他抱了起来。
这个omega比她还要高一头多。但此时他的身体却柔软得像没有筋骨一般,半垂着,任由周琼折腾。
“没有用,没有用的……”烧得迷糊的omega不断地呢喃着,他的手下意识去碰触周琼裸|露在外的后颈,他的指尖烫得像火星一般,却又带着潮乎乎的湿气。
但周琼的后颈就和肚子上的肉一样,实得毫无感觉。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omega对alpha的一种调情行为,她急得在走廊里到处狂奔,一扇扇推开各个隔离室的大门,可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一个医生都没有啊?!”
就在周琼手足无措的时候,从顶楼的天台处涌出了一批身披和周琼怀里的omega同款黑色披风的人。
他们像是一片毫无波澜的黑色潮水一般,安静而无声地漫了过来,笼在面部的兜帽拉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周琼依旧从他们微露在外面的精致下巴和被披风包裹住的纤细身形认出了他们全部都是omega。
很难想象,在这些冷硬而不近人情的黑袍下面隐藏着的竟然全部都是美丽而柔软的omega。
但当他们拥在走廊尽头,不言不语,静静地审视着她的时候。周琼有一种被一群神秘黑猫盯上的奇怪错觉。
怀里的omega还在红着脸,不断呻|吟”,周琼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面了,她在心中判断着这群来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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