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试图亲吻威廉的嘴唇。后者感觉到了他的接近,一撇头躲过,让那对温热的薄唇落到了自己的脸侧。马尔斯也不介意,他在威廉的脸上啃了啃,舌尖便舔舐着爬上白嫩的耳垂。
“你赢了。”黑发男人在他的耳畔轻声重复,威廉额角一跳,几乎想摁着马尔斯的脑袋再去撞墙。
和神经病沟通是无效的。威廉想着,从齿缝里憋出来一句话,“那你就好好地遵守赌约!”
一连串低笑又从马尔斯喉间跑出。他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威廉身上,脑袋埋在警探的脖颈间,鼻腔里呼吸着对方变了味的信息素。他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金发男人,后者见他不仅没滚蛋反而将自己抱得更紧,手臂蓄力又开始挣动。
“别动。”马尔斯的语气平淡却强硬。森森白牙抵在威廉的颈动脉处,动作温柔地和皮肤厮磨,但威胁的意图不言而喻。
“乖,就抱抱我,一会儿我就得离开纽约了。”黑发男人边说边摸着威廉的双手,带领它们圈上自己的腰间。
“……”可不可以请你现在就滚?威廉抬起眼睛瞪他,一只手又冒出来,覆在了他的眼皮上。“……你干什么?”视野被黑暗遮挡,威廉下意识搂紧了双臂间对方的腰身。
温热的气息更为接近,威廉惊了一秒,想要抬手将对方推离,却被马尔斯攥紧了手腕无法动弹。
“安静点。”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出,一个坚硬的触感落到了脑袋上,他几乎能描绘出对方瘦削下颔的轮廓。
威廉静了片刻,又忍不住开口,“我说过我不喜欢黑黢黢的。”
“我这是在试图滚出你的视线啊。”
“……你在开玩笑?”
马尔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并且同时也要求他的回应。威廉被他圈在怀里,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感觉到了不自在。他和以前所有的上床对象都没这么的腻歪过,认真地。
威廉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说和马尔斯纠缠在一起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那么第二不想发生的,就是被其他人——他的同事撞见这样的场面。
马尔斯似乎撤了些力,威廉趁机试图挣脱,但下一瞬又体验了一把对方强硬得离奇的力道。
你到底想干嘛?警探刚想这么发问,就听到了从对方嘴里轻飘飘跑出来的两个词。他瞬间以为自己听力出了毛病,因为马尔斯在说:“别哭。”
“什么?”
“别哭。”马尔斯重复了一遍,拇指摩挲着警探的耳尖,“别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我,我没有忍耐力那玩意儿,更没有同理心。”
威廉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要哭!”
“心跳加速,肌肉僵硬,眼眶泛红,眼睛湿润……需不需要我给你个镜子让你看清楚?”马尔斯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我读过一些生理表现和情感联系的书。你是在……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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