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问题全都在昏沉的大脑里过了个遍。俄国佬的兄弟会安分了不少,没怎么给他们找麻烦,倒是墨西哥人的毒品贩卖更加严重。不过那不是八局该操心的事,除非他们和他们天杀的白粉搅和进了什么见鬼的凶杀案……
格里芬还在每年给共和党政治捐款吗?枪支管控有它的必要,为什么他就不能偶尔听听?
如果要给潘制造个兄弟姐妹,那他就必须回趟韦斯切斯特的老宅。中央公园的寓所没保留太多的工具必需品,而大厦有格里芬。老宅,还是老宅能给予他迸发的灵感。
如果再造个男孩,那么声音……马尔斯……
他想要个有着特工先生嗓音的男孩——不对,机器人。
威廉纠正自己,他太习惯把冷冰冰的机器当成活的生命来对待了。
至于想要马尔斯的原因……没有为什么。就只是、就只是……
那男人太愚蠢了。
威廉吃吃地笑,他的视网膜被共舞时马尔斯的模样给占满。那些个茫然呆楞,当然还不能漏掉最后傻兮兮的笑。
威廉真为特工感到丢脸。在舞池里那样笑,即使有身旁来来往往左右翩然的人们为他遮挡,马尔斯都不会感到不自在吗?简直就像是脱光了一样的暴露。
为什么他总能这么坦然地展示自己?威廉想着。他不觉得马尔斯是在伪装,谁又会喜欢让自己显得蠢不可及?但,马尔斯……不能用常理来评判马尔斯……也许这正是对方的爱好也说不定?
威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马尔斯的傻笑那么在意,实话说,这又不是特工第一次咧开嘴牵动脸上的表情,这更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对方面上露笑。
然而绝大多数马尔斯的笑容,要么是不带情绪的虚假,要么是含着震慑的危险,又或者神经病地让人想揍他。
像刚才那样,今晚那样……完全袒露表现自己真实的高兴愉快的……几乎没有。
威廉搞不懂他。不过是最普通简单的一句称赞而已。同样模棱两可的赞语,今天一晚上的社交威廉已经对不知道多少人说了遍。即使他对马尔斯所讲完全出于真心,但这有什么值得对方……
“傻瓜。”威廉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双手臂却突然在这时从他身后搂抱了上来,紧紧将他缠住。
警探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果然,那个低柔轻缓的嗓音就响彻他的耳际,“说谁呢?”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威廉侧过头蹭了蹭马尔斯的面颊。
黑发男人对他的举动感到疑惑,“怎么了,威廉?”他摸上了对方的脸,触手一片滚烫。
“你怎么找到我的?”威廉松了松领结哑声问。如果马尔斯敢说他给他放了个追踪器……
“是你的未婚妻。她说你找我有事。”马尔斯平直地转述,“她还说,“谢谢你的迟到了太久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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