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门外一字不落听到他所说的人就没这好心情了。“十分钟。十分钟后,给我从里面滚出来。”
用「凛冬将至」形容也半点不过分的嗓音穿透了门扉,威廉被这把冰渣子一样的警告彻底冻醒。他翻了个白眼,在格里芬的信息素渐行渐远并消失无踪后发出了声拖长的泄愤似的叫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一定要做个扫兴鬼!?”
打断他人做爱罪同谋杀!这句话早该被写进国际人权公约或者宪法!
威廉边愤愤地想着边试图从马尔斯身下爬起来,但后者却一手限住了他的举动。“我以为你说要继续?”
“继续,我当然想。但你听到了他说“十分钟”,我不想发现十分钟以后他会做些什么鬼。”威廉说完,一手推上了马尔斯的胸膛,后者很快抓住他的手腕钉在床榻头顶,下身深深浅浅恢复了抽插。“马、马尔斯!我要……啊……去清理!”
被点名的黑发男人狠狠向里一撞,腰身律动的频率比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威廉脚趾蜷缩张口喘息,下身的酸涩饱胀重现掀起了甬道的酥痒难耐,他抬着腰颤抖地迎上Alpha九浅一深的猛烈。
马尔斯言简意赅,只管动作。“等我射了就带你去。”
“十、十分钟!你……呜……”
马尔斯轻声低笑,语气柔缓,“宝贝,你要快,我可以给你很快。”
他的确如自己所言做到了快得彷如飓风过境,而威廉就是那个被不幸碾压践踏了的受难对象。马尔斯抽离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酸软抽搐得站也站不起来,喉咙更是嘶哑到没边。
精液混着情液润滑剂随着性器的离开,从被操熟的嫣红嫩穴中流出顺着臀瓣滑落到床铺,威廉被马尔斯抱起去浴室的时候不经意瞥了眼刚才躺过的地方,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他哥哥今晚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那张床从大厦顶楼扔下去。
不过又没人动他的抱枕,生什么气。
两人穿戴好恢复了一派道貌岸然,刚跨出房间就被迎头劈来的喷雾洒了一脸。
威廉侧头打了个喷嚏,“什……?”
马尔斯对举着喷剂的爱莉扬起眉。
黑发的Omega对他们淡定地微笑,“除味剂,你们真该闻闻自己,如果我没吃抑制剂恐怕会被立马引发发情。”直接这么出去是想掩也不掩地广而告之他们刚才都干了什么,还是释放信息素炸弹?
威廉面色尴尬,不知道刚才的场景被她听去了多少。爱莉像是读懂了他一样安抚,“我刚来一会儿,老板倒是在这站了很久,他的脸色可不太好看。”
也就是说格里芬几乎听完了整场……这消息并不怎么舒缓人心,威廉责备于那只该死的定位腕表,他都扒光了马尔斯的衣服怎么会忘记扒下它?
失策。
三人沉默地去往会场,威廉其实并不想走在最前,他总觉得身后两股聚焦于自己的视线过于紧盯,以至于感觉到了些微的不自在。
虽然可能只是想多了,但威廉怀疑这和他的走姿有关。身体还没从马尔斯的开拓里恢复,后穴仍然残留了艰涩的酸胀,更别说还有最后几乎是被对方硬掰着拉成了条直线的绵软的腿。
黑发男人很快几步追上来一手揽上他的腰按摩,威廉的脸却黑了黑。
好吧,没想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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