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局长。”马尔斯放开马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骨头戳进胃的感觉很不好受。“在找到威廉之前——活着或者尸体,我必须投入我的全部。长官……”他注视坎特雷,后者居然在那只灰眼里看到了请求,“I can”t live without him.”
“……那你还这么莽撞?”就在坎特雷一语不发到马尔斯以为他不答应时,年长者开了口,“上药,换衣服,走吧。”
马尔斯看着他走近,“……去哪?”
“难道你想自己走到要去的那处?”坎特雷问,催促马尔斯进去病房,“记得跟马特和保镖们道歉,马尔斯,永远别对关心你的人暴力相向。人们只有一颗心,打碎了它,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之修补了。”
……
夜晚的莱昂大厦依旧灯火通明。
坎特雷凭着通行证直接到了格里芬居住的楼层,欧文在电梯外迎接他。“坎特雷中将,埃德蒙兹上尉——”他在瞧见马尔斯右眼的眼罩时愣了愣,马尔斯冲他点点头当做问好,推开那扇玻璃大门径自走去了起居室。
欧文也不拦他,只忧心地问坎特雷,“那孩子看上去糟透了,要我叫道格上来吗?”
“什么专家都请来看过了。”坎特雷摇摇头,“他自己也是医生,没必要。”
“如果威尔在这……”欧文刚提起,就收了口,“他不会想看到他这副样子。”
“三十三岁了,还是小孩子性格。”坎特雷笑笑,带着些父亲般的宠溺,“随这些年轻人去吧。艾斯*回来了纽约?”(*艾德里安)
欧文点头,“我带你去见他。”
格里芬在一双皮鞋钻进视野时才抬起了低垂的头。他坐在沙发里,握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苍白面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脚边的地毯上滚落了好几个空酒瓶。他打量面前人破损的模样,嘴角牵起抹冷冰冰的假笑,“你看上去快死了。”
马尔斯看到他血丝遍布的眼与青黑的眼圈,回敬道:“你也不远。”
格里芬吃吃笑了笑,像是醉了,又像清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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