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让你有恃无恐了。别动,也别打断我,我需要安静的授课氛围。”
“授课?”
“看着你毫无所知地被马尔斯玩弄在股掌间,我都替你心痛。”腓特烈收回了抵在金发唇上的手,金眸盯着疑问的绿眼,“你知道Alpha身体内有萎缩的Omega生殖腔吧?”
“那又怎样?”威廉问,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萎缩的生殖腔只要接受合适的药物治疗,就能在你身体里再度发育么?”
威廉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你想说我的发热是由于体内重新发育的生殖腔?你还想说,是马尔斯做了这一切?”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他从没给我吃过任何药。”威廉否定,瞥向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反而是你,从抓到我的第一天起,就不断喂给我这些奇怪的药剂。”
“……笨蛋,”腓特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固执无救的学生,“这些是Alpha抑制剂。大使馆期间我们必须得逐日加量给你服用,才能压抑下你的发情。但是,身体对抑制剂也会产生抗药性。这不,现在不管多强劲的抑制剂,对你来说都失去效用了。”
威廉的表情也不知是听没听进去。“那马尔斯又是怎么给我灌下去药的?”他勾起嘴角,仿佛在说“我看你怎么编”。
腓特烈眉心抽动,“……在水里,他把药放进了你的供水,这样就算他不能经常来纽约,也能保证药物的供给充足。”
威廉压下喉间的喷笑,“你有证据吗?”他问,神色更像是“随你怎么说”。
“……我真嫉妒。”腓特烈安静了会儿,突兀地笑了声,“你对马尔斯这么死心塌地?不论我说什么,你就只肯信他?”
威廉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动了动双腕,腓特烈将他的挣动用又一圈锁链捆紧,威廉忿忿咬牙,“你骗过我,腓特烈!我曾真心拿你当朋友!而我得到了什么作为回报?!”
“信任危机。”黑发青年点头,以示理解,“我期待你对马尔斯的回应了。”他微微一笑,褪去西服外套搁在一旁,慢条斯理解开袖扣。
威廉感觉不妙。“腓特烈?”被点名的人在他出声时掀开了他的毯子。威廉在他的手意图拉下自己裤子时剧烈挣扎起来,“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腓特烈跨上了床,压下警探的反抗简直小菜一碟——再凶悍的野兽,等四肢都拴上了钛合金锁链也只能任由宰割。他脱下金发男人的裤子,布料因链条的阻碍堆积在威廉脚边,这阻碍了他的贴近,腓特烈干脆将它们化为了碎片。他擒住威廉意图攻击他的腿弯,握着那两条修长光裸的腿将身下人拖向自己。
“不要这样……”威廉疯狂地对抗腕间坚固的捆绑,但钛合金不是铁链,他只越挣越紧,给自己的手腕留下了一道道勒出的红痕。“你想让我信任你,而你就这样打破承诺?!”
“我想念上次乖乖让我做的你了。”腓特烈说,“还是老交易,让我睡你一晚,我就放你走,愿不愿意?”
威廉的回应是句干脆的“Fuck off!”。
腓特烈的手顺着面前人的大腿滑到后臀,在那紧翘的臀肉轻掐了一把,“鲁莽。答不答应都躺在了我身下,还不如做个有利自己的选择。”他对着威廉怒火滔天的绿眼斯文地笑,“对,看着我,一会儿可别叫错名字,我不想听到哪怕一个「马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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