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大伙儿一致起哄,姜欢说,“孟二你真是,那岑雩不喝就你喝,你今晚喝双人份的我们就不让岑雩喝。”
孟鹤兮仍旧笑:“我也不喝。”
朋友都快被气笑了:“你特么今天是来找茬的吗,喊你出来喝酒,一个两个都不喝,那我给你点杯冰红茶好不好啊?”
孟鹤兮不带半秒犹豫:“好啊。”
“你特么——”
“今天真不行,我背上有伤,老头子和孟文须各抽了我一顿,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那都是我命大。”
“我家岑雩说了,伤好之前不能碰酒,所以今天的先记帐上,下次保证补回来,家属在呢,你们给我留点面子成不成?”
一听是这样,大家也都不闹了,一方面是担心他的伤,另一方面是被秀到了,没脸再起哄。
连从两人进来后就没正眼瞧过他们的徐路明都抬起头,面色不善地问:“孟文须打你了?他凭什么打你?”
“我爸教训我,他正好回来,这项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他手里了。”孟鹤兮剥一颗开心果、喂岑雩一颗,“好了好了,都说给我点面子了,就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吧,你们谁,赶紧给我喊个服务员过来,我的冰红茶呢!”
无论是从前还是后来,岑雩和他们从来不是一路人,所以刚开始时大家还有些拘束,有些话不敢随便说,但酒过三巡后就憋不住开始胡言乱语,尤其是姜欢:
“……所以岑雩啊,还是我们孟二好,是吧,知冷知热会疼人,可比那谁好多了,你啊,就好好跟着我们孟二,你是他的人,那也就是我们的人,以后哥几个罩着你……”
“去去去,什么就成你的人了,我的!”越说越离谱,孟鹤兮听不下去,他一边偷觑岑雩的脸色,一边往姜欢身上招呼,“你少占我小狐狸便宜!”
姜欢已经醉得不轻,被打了反而笑得更高兴,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又在说什么,好像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他打架进医院的那个男人。
两人果然如朋友们说的那样,自那次医院之后又分分合合好多次,每次放狠话的都是姜欢,但屁颠屁颠找上门求和好的还是姜欢。
听说姜欢还是下面的。
“对了,听说金家最近又在那家外头来的公司手上吃了亏?”一个朋友突然问。
“你说的是不是C.M?”
“就是它,我听我爸说还是单大生意,金家父子俩最近心情都不好,见了他们最好绕道走。”
“难怪金夜明会……”另一个朋友瞥了眼对面神色冷漠的人,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但他想说什么,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这个C.M到底什么来头?”
“啧,关键就是查不出它的背景,不然你以为金家在急什么,躲在背后的对手才可怕啊,他清楚你的一举一动,你却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说的也是,但我看这公司说不定就是和金家有什么私仇,一系列动作全是针对金家的……孟二,你怎么不说话?”
孟鹤兮正忙着给岑雩剥葡萄呢,闻言头都没抬:“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不行啊,咱们海市来了个厉害的外部竞争对手,说不定平衡又得被打破,你就半点都不急?”
孟鹤兮轻笑了一声,浑不在意道:“我有什么好急的,现在的平衡本来就是表面的,就是没有这家什么公司,这层伪装的平静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撕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且你们不是说了么,它针对的是金家,说不定就是金家坏事做绝遭人恨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我还能和对方坐下来喝一杯,商讨一下怎么弄垮金家呢……”
这话说的太直白了,几个朋友面面相觑,表情或多或少有些尴尬。气氛一下凝滞下来。
孟鹤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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