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装了。但你大爷的才是宠物,不对,你连宠物都不是,你特么就是只癞蛤蟆!
头发被抓住,孟鹤兮的视线逐渐模糊,那种濒死感却更加强烈,也就在这时,岑雩忽然凑过来,在他眼角亲了亲,放开了他。
喉间都是那种难以形容的、岑雩的味道。
混着熟悉的冷冽的霜雪味。
他舔了下唇,贴近手机,用充满恶意的声音挑衅金夜明:“良宵苦短,金总不能因为自己寂寞难耐,就来打搅别人的好事吧,这不厚道。”
金夜明:“……”
“宝贝,把电话挂了,我们继续。”
电话那头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孟鹤兮心情更好,将嘴角一点遗落的东西卷在舌尖,摁着岑雩的后颈,喂了过去。
岑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味里,被吻了个猝不及防,双目圆睁着,红得厉害。
这双眼睛实在漂亮得惊人,无论是在何种情况下,眼尾都天生勾着薄红,被欺负得狠了,就更是红得要命,引人怜惜,也引人想更凶更狠地欺负他。
而电话那头的金夜明终于冷静下来:
“岑雩。”
“如果你还想见佟依伦,就明天上午10点,来医院。”
“一个人过来,我不喜欢看见狗。”
电话被挂断的同时,岑雩泛着潮红的眼眸瞬间翻滚起怒意,嗓子眼里蔓延上来一股血腥气。
“小狐狸,”但就在这时,一双手捧住他的脸,用亲吻抚平他快要失控的情绪,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别怕,我会让你自由。五年前没有做到,但现在一定会做到。”
“我保证。你相信我。”
第39章
第二天是孟鹤兮送岑雩去的医院,可让他一个人面对金夜明,孟鹤兮压根不放心,车门锁着迟迟不肯开:“真的不用我陪?”
他因为这件事情纠结了一整夜,睡梦中还在和金夜明打架,中途气醒好几次,把岑雩紧紧搂在怀里,生怕自己一睡醒人就跑了。
岑雩半夜被勒醒,醒来就看见枕边人闭着眼睛手舞足蹈、在梦里和人干架的样子,金夜明的名字被咬牙切齿地念出来,大半夜瘆得慌。
后来孟鹤兮自己醒了,对上岑雩满含揶揄的眼神,想起自己的梦,更气了。
“不用。”岑雩亲亲他的唇角,“他发疯也不是第一天——”
言下之意是五年了也没什么事,想让孟鹤兮不必这么担心,然而这话精准地戳在孟二少爷肺管子上,人当场就炸了,不高兴地咬住他喉结,警告他:“不准提这个!”
但无论孟鹤兮怎么不情愿,都无法阻止岑雩下车,在医院躺着的人是岑雩的妹妹,他不可能放着不管。
在讨要了一个吻之后,孟鹤兮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不忘叮嘱:“那你自己小心点,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嗯,我知道。”
“不要沾到金夜明的味道,我不喜欢。”
“好。”
“如果他对你动手,就揍他,像当年揍我一样揍他,别怕,出事了有我给你兜着,看我不弄死他。”
岑雩又说:“好。”
孟鹤兮撇撇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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