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好受,言叔也懂吧?”
不能出去找人,所以寂寞难耐只能跟言进解决?也是,都结婚了,滚个床单也正常,再说言进长得不错,起码脸能看,只玩放纵不讲真心他熟啊,他都跟多少人玩过了。
言利露出一个同道中人的笑:“都是男人,我懂。”
沈钰声音里带着钩子,眼角一挑:“而且他醉了,更方便我办事。”
言进此刻已经走到言利身后两步远处,能清楚听到他俩谈话,闻言饶有兴味把沈钰扫了一眼,勾着嘴角没作声。
如果说之前只是打消疑虑,这话就是结结实实戳中言利心坎了,他甚至想大笑出声,哈哈哈合着这是把言进当成发泄工具了啊!好,简直不能更好!对嘛,他言进就是个低人一等的,能让人瞧得起的还是点色相,没准上次合作还是出卖自己换来的?在公司看他言利的脸色,在家还得伺候沈家的少爷。
言利一时没忍住,真笑了两声,笑完拍拍沈钰的肩:“好好,你去看看,他要是醉得不够,言叔帮你让他驯服。”
“不劳言叔了,”沈钰暧昧一笑,“驯服么,还是自己动手更有意思。”
年轻人会玩啊,言利侧身让开了。
沈钰两步走到言进身边,见这人直勾勾盯着自己,他在言利和他一干心腹的注视下,伸手拍拍言进的脸,动作可以说有些轻佻,不像对家里人,更像调戏个无足轻重的情人。“醉了?”沈钰问。
言进目光清明,盯着沈钰舍不得眨眼:“醉了。”
沈钰点头:“回家。”
言进凑到他耳边吐息,白皙柔软的耳垂就在他唇边,也不拦着自己的音量:“回家伺候你吗?”
那吐息让沈钰耳朵微痒,靠的太近了,沈钰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碰上,热气还把白皙的耳朵物理性蒸红了点,沈钰维持着自己的面色不动摇:“不是你该做的?”
言进忽而笑了,从喉头里笑出声,他神色愉悦地揽过沈钰肩头,干脆把一半重量搭在他身上,看着十分顺从:“好啊,回家。”
言利见言进一点儿脾气也没,以为真是沈钰把言进压制着,让他不敢怒不敢言,心情也愉快了。
沈钰撑着言进,朝远处言安安颔首,言安安跑过来,帮着扶住言进,三人一起往外走,出了门,言进立刻站直了,推开两人疾步走到路边,低头就吐了出来。
“哥!”
言安安赶紧上前,言进不让她靠太近,沈钰倒是没上前,他去了车上提了个袋子下来,走到言安安身边:“安安,你带车了么?”
“带了带了,”言安安赶紧点头,“还带了司机。”
沈钰:“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
“可是……”
言安安抿唇,言进低着头朝她摆摆手,也是一个意思,她犹豫了下同意了,本想跟沈钰说声谢谢,一考虑到两人怎么说也是领了证的夫夫,又把“谢”字咽回去了。
言安安走后,沈钰站在言进旁边,等他先吐。夜里的城市灯火不眠,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身形更是无从躲藏,找不到清净地方。两人站在树下,影子被灯光拉得斜长,寥寥铺在地上,有侍者听到声音后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被沈钰打发走了。
言进吐得差不多,沈钰拉开袋子递过去,里面有纸巾、水还有药,很齐全,言进拿过纸巾和水,擦干净、漱口,然后又开了一瓶水,就着把醒酒药吃了。
吞下药,他沉默地喝完了半瓶水,沈钰就站在一旁,没说话,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但又真真实实陪在言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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